第十章 痛下殺手(1 / 2)

“住了兩天醫院之後,我再也住不下去了。義無反顧的辦理了出院手續。因為我知道距離7天的最後期限隻剩下最後一天了。我必須要有所行動,否則一個星期後就是我的頭七了。”

“回到家中我也不動聲色,依舊照常處理著公司的那些爛攤子。直到當天的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看著身邊已經熟睡的妻子。我意識到,時機來臨了。看著眼前這個熟睡中的恬靜的女子,我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和憎恨,似乎我所經曆的一切困難,不順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帶來的噩運。此時她在我眼中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溫柔可人的愛妻,而是一條隨時可能置我於死地的毒蛇。終於我狠下心來,一咬牙,雙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纖細白皙的脖子。”薑海龍說道這裏,雙目忽然開始凝視起自己的那雙顫抖的手起來。

“當時我一定是瘋了。一邊死命的掐著美琴的脖子,一邊看著身下的美琴痛苦的,徒勞的掙紮著,忽然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並且在掐脖子的同時,忽然又想起了今天午後和那年輕人偷偷會麵時的那番談話。”

“既然她與我命中相克,那我們離婚,我發誓這輩子都不見她這樣可以麼?”

“……”

“大師,你說話呀。”

“你們兩個的命運已經糾纏在了一起。你們中的一個注定要將另外一個克死才能解除這種互相克製的狀態。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她的八字比你硬多了,所以你注定會被她克死。如果你下不了決心除掉她,那你就趕緊去準備自己的後事吧。我不和將死之人說話。”

“想到這裏,我不由自主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就這樣,我親手掐死了和自己同甘共苦的愛妻。看著他在自己的眼前慢慢僵硬,原本溫軟的身子逐漸的變冷。我都幹了些什麼。”薑海龍說到這裏已經是泣不成聲,索性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膝蓋上,雙手懊惱的拉扯起自己的頭發來。

“這麼說你的妻子就是被你親手殺死的,那她的屍體又是如何處理的?”聽到這裏我們兩個已經驚詫不已,眼前的這個易山市最有頭有臉的男人居然是個殺人犯,而且殺死的還是自己的妻子,而殺人動機居然是一句聽起來都令人可笑的卦詩。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

“處理,怎麼處理的。當時我也問了那個年輕人同樣的問題。但是那個年輕人似乎早已經成竹在胸,一臉詭秘的對我說道‘你聽說過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朝這句話麼?’”

“難道你是說…”我聽出了薑海龍言下之意,不僅毛骨悚然。

“沒錯。最穩妥的辦法就是連夜把屍體埋葬掉,而且根據那年輕人的囑咐,為了破解衝煞之氣,必須將衝撞之人的屍體頭下腳上埋葬在家宅附近某個特定風水穴位上。這樣才能讓衝撞之人永不翻身,也能庇佑自己逢凶化吉,大利四方。所以當天晚上我就叫來了自己的一手栽培起來的心腹,也就是已經死了的周助理以及那個風水大師。我們兩個在那年輕人的注視和指導下。在這棟別墅庭院的東南角挖了一個大坑,將美琴的屍體用白布包裹著,頭下腳上豎著埋了下去。看著一鏟一鏟的黃土將自己心愛的女人一點點的掩埋。說實話,當時心裏卻沒有多少悲傷的感覺,反倒有些解脫,慶幸之感。因為我當時堅定的信奉著那個年輕人。認為我和美琴之間就是你死我活的關係,所以挖坑,填埋這些階段的時候我都顯得特別興奮,隻是一味的揮動手中的鐵鍬。直到填上最後一鏟土,平整之後完全看不出草皮底下埋著死人,工程告以斷落之後,我才覺得整個人如同散架了一般,四肢酸軟的攤倒在了草地上。”

聽完這個毫無人性可言的行動之後,我和小錢兩人對眼前的這個男人都是一臉的鄙夷,在我們眼中,此刻眼前的這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不過是一堆散發著腐臭的爛肉而已。終於小錢口氣冷漠的問了一句:“這麼一個大活人被你們輕易的殺死了,難道沒有引起什麼懷疑麼?”

薑海龍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道:“這麼一個大活人平白無故的死了,很難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但是那個年輕人卻幫我想好了所有的善後事宜。他已經打探到美琴不是易山本地人,而且父母也早已經過世,經常來往的親戚隻有一個住在上海的姨媽。這樣就好辦多了。你也知道吧,法律規定任何人隻要失去聯係24小時都能報失蹤,而任何報失蹤長達三年,都沒有任何消息的人都可以在法理上判定為死亡。而我們就是鑽了這個和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