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手臂上的傷口很深,得趕緊處理一下。”韓駿看著徐狂草裸露的雙臂上那三道深入皮肉的傷口憂慮的說道。
“沒事,皮外傷而已,簡單包紮一下就好了。這點傷勢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徐狂草用乾坤袋裏抽出了一卷紗布,簡單包紮了一下雙臂上的傷口。兀自嘴硬道。但不一會,潔白的紗布就被鮮浸染得殷紅,鮮紅的血珠順著手臂以及指尖不斷滴落下來。
“還說沒事,都傷成這樣了還嘴硬。你真不要命了麼?別囉嗦了,趕緊去醫院縫合傷口。不然不等你打敗那七個怪物。自己先流血過多倒下了。”韓駿急言令色的說道,二話不說拖起徐狂草就上了雪弗蘭SUV,猛踩油門,向著最近的醫院駛去。身後原本因為七人眾索命梵音而陷入沉睡,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梁溪苑小區的居民們也陸續在刺耳的警笛聲之中蘇醒過來,明亮不一的燈光陸續打開,還有底層的幾戶人家打開了窗戶,探出頭來四處張望著什麼。遺留下來的幾名警察收起佩槍在解釋著什麼,居民們也逐漸聚攏起來,好奇的談論著什麼。估計韓駿這小子早就編好了一大堆的鬼話來搪塞吧,徐狂草把腦袋靠在座椅上這麼想著,滿是疲憊的臉上不禁掛上了一絲微笑。
淩晨四點三十分,無錫市某三級甲等醫院。
徐狂草雙臂的治療已經整整持續了三個半小時,但是止血效果依舊不明顯。徐狂草雙臂上的三道傷口似乎受到了某種法術的詛咒,一般的包紮縫合等常規治療手段根本無法愈合傷口,鮮紅的血液泊泊的流出,不斷浸紅包紮的繃帶,縫合的傷口也一次次的迸裂開來。如此反複了不下五次,經過了三個半小時的緊張治療,又在注射了大量的止血芳酸,止血環酸,巴特羅酶等止血藥物之後,徐狂草雙臂的傷口才勉強止住了血,被再次縫合起來。
徐狂草強忍著一次次縫合帶來的痛苦,已經傷口迸裂的撕裂般的疼痛,再加上大量失血,雖然已經緊急注射了400單位的新鮮血漿,但臉色依舊慘白無比,身上的衣衫也被汗水浸透,但額頭上依舊在不斷冒著冷汗。不過外人卻絲毫看不出徐狂草有什麼痛苦之感,即使是傷口反複迸裂的情況下,徐狂草也堅持不用麻藥,依舊談笑風生的和一臉緊張的韓駿有一搭沒一搭的談笑著,絲毫不以為意。
“不錯,傷口完全縫合了。老韓,我們還等什麼。趕緊去鴻山找我伯父吧。”徐狂草揮動了兩下剛剛縫合好的雙手,衝身邊一言不發的韓駿語氣輕鬆的說道。
“不行,你的傷口剛剛愈合,還沒有拆線。你必須在這裏休養。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允許你離開這家醫院的。如果傷口再次迸裂,依照這詭異的傷口的情況來看,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就不了你。你給我安安靜靜的在這裏休養三天。找你伯父的事我去辦就可以了,我立即去把他帶到這裏來見你。你就安心在這裏養病吧。”韓駿依舊用冷冰冰的語氣訴說著,但言語之中卻有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