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老子小看你們這幾個兔崽子了。”張德彪看到自己的手下被這兩個年輕人輕描淡寫的隨意兩下就哭爹喊娘,狼狽逃竄。滿是橫肉的鍋底臉上已滿是怒容。一把扯下了自己身上的灰色運動T恤,露出了那滿是腱子肉的上半身。健碩的胸膛上還留著一撮有黑發亮的胸毛,更顯霸氣。
張德彪活動了一下筋骨,口中呼喝兩聲,運了一下氣。如同一隻黑熊一般撲向當先站立的徐狂草。左手一記擺拳,粗壯的胳膊如同鐵棒一般揮向徐狂草的頭顱。
徐狂草不閃不避,看準拳勢來路,右手手臂格擋招架,封堵住拳勢,身子微微一轉,左手手肘迅疾擊出,在刹那之間連續狠擊張德彪胸口。連續三記鐵肘,每一擊都是結結實實砸在張德彪胸口,砰砰有聲。
三擊得手,徐狂草按住張德彪粗壯的胳膊,身形一縱,借力飛踢,左腳正好踢中張德彪心口。一撒手,足尖在張德彪胸口一點,身子如同一片落葉一般輕巧的飄落在五步開外。
而張德彪在瞬息之間連續被擊中胸口要穴。饒是他體壯如牛,身形健碩如黑鐵塔一般。也不禁後退三步才穩住身形,胸口更是一陣氣血翻湧,煩悶至極,幾欲嘔血。如同鍋底一般的黑臉上更是浮現出了一絲痛苦之色。
“可惡的小子。”張德彪深吸了兩口氣,一雙死魚眼幾欲噴火,語氣之中更是欲將徐狂草置於死地而後快。隻見白光一閃,張德彪從褲腿的右側抽出了一把十多厘米長的彈簧匕首出來。鋒利的刀刃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陣陣寒光。
“臭小子我們再來過!”張德彪一聲爆喝,再次向徐狂草撲來。
“來幾次也沒用,你水平實在太差。”徐狂草一臉戲謔的看著眼前這個狀如瘋癲,完全是拚命打法的黑大個。語氣之中滿是不屑。
眼看張德彪就要衝到自己跟前,忽然那黑大個一揚手。對準徐狂草的雙眼揮出了一把黃沙。徐狂草猝不及防,連忙伸手格擋,但還是慢了一步,頓覺雙眼一陣刺痛,下意識的一閉眼,已然中招。
而張德彪瞅準時機,臉上一陣獰笑,右手前伸,手中刀刃猛然捅向徐狂草左側腹部。這一刀勢大力沉,如同捅中,徐狂草即使不死也要身受重傷。
眼看刀刃距離徐狂草左腹隻有一肘距離。忽然一道人影閃現在兩人之中。在千鈞一發之際擋下了這陰險毒辣的殺招。來人正是端木蓮。隻見她秀眉緊蹙,滿臉怒容,貝齒輕咬,一雙美目如同要噴出火來一般。
“我最恨像你這樣用下三爛手段偷襲他人的人渣。”端木蓮一字一頓地說道。張德彪那粗壯的胳膊被她那看似柔弱的纖纖玉手緊緊抓住,居然如同被鐵箍束縛住一般,動彈不得。張德彪心下又驚又怒,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居然有如此高超的武藝,自己這次定然要吃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