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感情好。那兩位就慢慢四處看看。我就先走了。”見到趙明衝徐狂草點了點頭,轉身冒雨鄉村外走去。老周客套的向眾人點了點頭,隨即連忙略顯手忙腳亂的,如同逃難一般飛快的奔離了了這個村子。
張支書苦笑著搖了搖頭,對屋外的徐狂草和天極真人淡淡的說道:“兩位遠道而來,請到屋子裏坐坐吧。”張支書剛想要將自家的黃油漆木門完全打開,忽然從自家院子的一角傳來了幾聲熟悉的嗚咽聲。
隻見一隻黑色皮毛的土狗,狗毛雜亂,耷拉著腦袋耳朵,無精打采的一路小跑走了過來。在徐狂草和天極真人腳邊四下嗅了一嗅。忽然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怖的東西一般,高聲衝著徐狂草和天極真人身後三十多米的富春江支流狂吠了起來,脖子上的狗毛也因為緊張而根根直豎了起來,狗尾巴也因為驚恐而夾在了兩股之間,黑狗的身子更是劇烈的顫抖著。在場的三人都是心中一驚,向著狗叫的方向望去,但是除了雨簾之中模模糊糊的景色之外,根本看不到有什麼異常之處。
而那條黑狗則是叫得越發的淒厲急促起來,吠聲已經從最初的恐嚇變成了似乎是嗚咽,哀求一般。忽然黑狗渾身如同遭受了電擊一般,劇烈的抽搐了兩下,“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四肢徒勞的掙紮了兩下,就此一動也不動了。從黑狗的耳朵,鼻孔和嘴角等五官之中流出了絲絲黑色的汙血,顯然已經徹底的斃命。
徐狂草和天極真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愕的說不出話來。但張支書卻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一般,俯下身子簡單查看了一下,搖了搖頭,長歎了一聲,苦笑著說道:“這是全村最後一條狗了,現在它也死了,全村上下一百多條狗,半年多下來全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死絕了。唉…”
徐狂草聞言微微一怔,驚愕的詢問道:“剛才我們進村之後,一聲狗叫都沒聽到,就是因為全村的狗都死絕了麼?”
張支書長歎了一聲,緩緩站起身來,又心疼的看了一眼地上四肢扭曲的死狗,低聲道:“可不是麼。今年年初的時候,全村的狗就開始接二連三的死去。開始大家還以為是那些狗肉販子下毒毒死的。於是家家戶戶都把狗鎖在了自家院子裏。但是還是有狗莫名其妙的死去,而且死狀你也看到了。每次開始的時候都是精神萎靡不振,沒有食欲,大把大把的掉毛,晚上整晚整晚的嗚咽不止,然後就如同發狂一般狂叫不止,接下來就是抽搐幾下,倒地死了。那時候大夥兒還以為是狗瘟,殺死了不少狗,但是獸醫站的同誌也來檢測了幾次,發現完全沒有問題,但是村子裏的狗還是在陸陸續續的死去。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今天村子裏最後一條狗也死了。唉…”
徐狂草的麵色隨著張支書的回憶越發的陰沉起來,緩緩道:“第一隻狗死的時候在時間上和失蹤事件相吻合麼?”
張支書咦了一聲,顯然有些吃驚,道:“你怎麼知道?這事奇就奇在,村裏的第一隻狗死的當晚村子裏失蹤的的第一個村民葛家大兒媳婦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隻在村口拐角的弄堂那裏發現了她的一隻拖鞋。然後每次有人失蹤之前,村裏都會接二連三的死去好幾隻看門狗。不怕您笑話我多疑,就好像有什麼怪物特別害怕村裏的狗似的。每次動手擄人的時候,都先要把妨礙自己的狗給解決掉。”說到這裏,張支書不禁感到了一絲從心底湧出的寒意,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天極真人忽然看到河邊有一道模糊的白影一閃而過,隨機不等他看清,便一個跳躍沒入了滾滾的江水之中。天極真人驚得一聲呼嘯:“快看,江邊有東西!”話未說完,足尖一點,身形如同一支利箭一般向著那個白色身影消失的江邊奔馳而去。
----------------------------------筆者的一些囉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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