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西的一間破廟裏……
當淩天重新醒來的時候,相貌已經完全恢複了原樣。雪白的細毛消失了,尖銳的爪子蛻化了。就連和贏老爺戰鬥受傷的身體,似乎也毫無損傷。
剛才見到的,隻是一個噩夢吧。
淩天驚魂未定地爬起身,看著自己身上原本華麗的長袍卻已破爛不堪,斑斑血跡浸拂之上。淩天嘴唇哆嗦著,冷汗從額頭滾滾而落。
不是夢。
殺人的恐怖怪物真的是自己!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真是太可怕了。
雖然當時淩天被控製了,但此刻仍然記得當時的事。
贏老爺為何要殺自己?天貂妖獸又是什麼?當時在鳳凰酒樓又是誰救了自己?自己為何會變成那般妖怪的模樣,而且還能身具火焰?
淩天又驚又駭地走出房屋,一個個疑團在心中升起,腦中千萬條思緒,糾纏紛亂。
自己明明和贏老爺在草料場廝殺,為何如今又身在此處,渾身還毫無受傷?
淩天剛走出門,一人便出現在麵前,此人正是拓跋。
淩天緊拽著拓跋的長袍,情緒激動,“十三,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我為什麼在此處?”拓跋驚疑:“你自己不知道嗎?我也不知道,我當時看見一個妖怪追著贏老爺而走,頓時賓客全亂了套,你也不見了,我到處尋你,就在那個時候,從遠處飛來一團紙,上麵就寫著你的位置,我便就找到這裏了。”
“妖怪……”淩天喃喃道,看來一切都是真的。
“對了,和紙條一起飛過來的還有一個令牌,我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拓跋掏出令牌遞給淩天。
看著令牌,正是當時在鳳凰酒樓自己所偷之物,淩天猛然抬頭,道:“十三,你可看清那人什麼模樣?”
“沒有,我連東西是從哪個方向飛來的都不知道。”拓跋道。
淩天想了想,此人到底會是誰呢?難道是在鳳凰酒樓救自己的人嗎?“對了,把紙條給我看看。”淩天說道。
拓跋拿出紙條交給淩天,打開紙條,上麵赫然寫著“人在城西破廟”。看著字跡,明顯是經過偽裝的,既然對方不想讓你知道,多想無益。再說,對方救了自己,那就是朋友。不過淩天卻在紙條上隱隱聞見了一點特殊的味道,有點像草藥的味道。
突然淩天似乎想起了什麼事,忙向拓跋問道:“十三,現在什麼時辰?”
拓跋想了想,道:“現在麼,恩……大概是申時吧。”
淩天摸了摸頭上的虛汗,淡淡道:”還好,時間沒過,不過時間不多了,我們得抓緊時間啊,走吧,快。”
“去哪兒?是為長老報仇嗎?”拓跋又開始興奮了。
兩人向遠處狂奔而去。淩天邊跑邊道:“知道這個令牌是什麼東西嗎?”拓跋搖了搖頭。淩天繼續道:“五終門,你總知道吧,五終門是伊旦城的一個超大勢力,它門下分為五個堂,其中有一個玄終堂,而這個令牌便是玄終堂副堂主的腰牌,前段日子,這個副堂主調於城東,而他到達那裏,便需要令牌才可進入,所以他便會發現腰牌丟失,令牌丟失的消息傳到這裏最快得酉時,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在酉時之前處理完所有的事。”
“在城西,玄終堂有一個分基地,隻要我們利用這個腰牌,便可以命令他們,到時候要如何對付北玄幫,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淩天老謀深算地道,猶如勝券在握一般。
兩人在樹林中急速跑動,雖然拓跋看似笨重,卻也不失那一份靈活,《龍虎秘道術》到底是一套什麼修煉功法呢?居然擁有如此大的功效,不僅讓拓跋的力氣變得奇大,就連速度和靈活程度都如此可怕,如果讓此刻的淩天對上拓跋,都是毫無勝算,而且要是不動用自己的速度,相信數息自己便會敗下陣來,可見如今的拓跋是怎樣一頭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