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然與林若出來看到的場景就是原來被綁的人,現在已經一個個臉色發青死在地上了。中毒?誰下的。墨亦然定眼看了來尋事的這群人,這衣著,不是上次與萱去救林若的時候,看到的?是唐門的人?怎麼會是唐門的人呢?不應該是夏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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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亦然與林若站在一處較高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清下麵的局勢,可是讓墨亦然百思不得其解?唐門怎麼會摻入到這裏麵?除非跟玉印有關,可是居我所知真的玉印應該是在墨皓天手裏的,而被關的這些人的消息,應該也隻有我叫剪羽放給夏十二,除非這些唐門的人,現在已經完全聽命於夏十二。
墨亦然搖搖頭,除非這夏十二有什麼東西能讓唐門這樣的數百年的教派聽任於他。而這件東西?不可能是玉印?那到底是什麼。
不知何時剪羽已經站在墨亦然的身後。墨亦然不出聲,剪羽倒也不急著出手,看她這模樣也瞧不出來她的殺招到底是什麼?林若也不知何時竟然跑到戰場裏去了,墨亦然無奈的搖搖頭,想去拉她回來,卻被剪羽拉住了。
墨亦然回過頭看她。
“你做什麼?”墨亦然的眼神很奇怪,帶著幾分威性幾分溫柔幾分生冷。
“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墨亦然嗎?你現在可是一個需要別人保護的男人。”剪羽無視他的眼神,也可以說直接無視了他的話。
墨亦然一臉黑線的看著剪羽,這個女人真是好大力氣,抓的我的手好痛。你是不是女人啊。
“幹嗎一副我是不是女人的表情啊?”
墨亦然回過頭去不看她,也不理睬她,然後她又向前靠了靠。
“如果你真想知道,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嗎?或者今晚你試試、、、”
“……。”
墨亦然不再理睬她,看著林若,竟然去救那個被打趴下的玉樓。倒是新鮮了,她不是很討厭玉樓的嗎?甚至還為她吃我的醋。剪羽看著墨亦然眼中的深意,無奈的笑了,這個男人真的很難懂。是隱藏的太深?還是他表達的太直白?
隻見一唐門中人將劍刺向林若的時候,將林若的發冠給刺掉了。一頭烏黑的秀發散開,那人一見竟然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竟然不自覺的收回手,而正好給林若這個三腳貓功夫的人一個機會,並用墨亦然給她的那把短劍擋下那危險的一招,並用腳踢開了他,去扶起在地上的玉樓。玉樓一見她是個女人,這才明白,原先好像對墨亦然這個人有些誤解。
墨亦然在遠處觀望著這一切,發現林若真的改變不少,救人就是第一項,爛好人是林若絕不會做的。不過他也發現林若的身手好像進步了不少,果然是挺用功的,說保護自己,看來也絕不是說的玩玩。然後林若救回了幾個,發現有心無力,隻好拉著大家向後退,隻到退至墨亦然的麵前。
然後無奈的向墨亦然求助。
“唔唔、、、相公怎麼辦?”
墨亦然看她這樣,甚是可愛。就打趣道。
“我怎麼記得某人說要保護我的?怎麼現在反到問起我怎麼辦?我可是不會功夫的人,我怎麼知道如何辦是好?你一會要是真的再打起來,可要記得好好保護為夫啊。”
林若又羞又怒,隻是別過頭說了一句,
“你不是很喜歡人家玉樓的嗎?”其實說的聲音不高,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大家都停頓下來,待下一次的攻擊,所以在場的人都聽了個真切,害的玉樓一陣臉紅。不自覺的說道。
“你說什麼呢?”
墨亦然無奈的搖搖頭,呼了一聲。“剪羽。”
剪羽,從墨亦然身後呼的一聲,飛出來。脫去那一身車夫的衣服,現出她原本的彩衣華服,這身形如同仙子,隻是帶著一張極不相稱的麵具。因為麵具上有一個很長的鼻子,特別醜陋。難怪之前她說墨亦然是重口味。
隻見那群白衣中一個人認出了剪羽。
“不好,是碧落宮的剪羽。”
然後其他人也爆破了鍋一樣的,說起來。
“碧落宮的人,他們偷了我們的玉印,我們與他們勢不兩利,殺了他們,一個活口也不留。”
然後吵雜聲中有人問道。
“可是夏盟主不是叫我救出一個叫什麼風悅舞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