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傭就女傭。
用不著這麼提醒她。
溫夕顏眉頭一皺,身體下意識想要從他身上走下,“放手。”
“聽不明白我說話?”顧峙琛臉色不是很好看,掐著她身體的手,也絲毫沒有放鬆。
“不但聽明白了,還聽得一清二楚,我是女傭,但是我同樣擁有人格和反抗的人。”
並不是所有女傭,都低人一等。
顧峙琛像是聽到什麼笑話,把她小腰捏的更緊,薄唇輕輕吻住她的嫩唇,霸道的索取著她的甜蜜。
溫夕顏越反抗,他就吻得越凶。
來勢洶洶的吻中,滿滿都是對她的強取豪奪。
“混蛋,你咬疼我了。”溫夕顏覺得嘴巴被吻的好痛,伸手準備推開顧峙琛,男人的身子卻一直緊貼她的,恨不得讓她和自己相互融合。
看到她楚楚可憐的小眼神,顧峙琛原本的頓時消散了大半。
該死的,這小丫頭的一舉一動,都牽著他的心。
想要對她下狠心,根本下不去。
“顏顏,我的手該換藥了。”顧峙琛盯了她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提醒道。
溫夕顏看了眼自己腰間的大手,低聲說道:“你不是剛剛上了藥沒多久?”
她是昨天晚上抓傷的,距離現在不過十個小時,就該換藥了?
“醫生說,四個小時換一次,現在已經過去兩個四個小時了。”顧峙琛單手摟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輕抬起來,在她麵前晃晃。
溫夕顏眯了眯眼睛,準備打下去,又把給他打壞了,就硬著頭皮沒有伸手。
壓著心中的怒氣,極為不情願地說道:“你自己不能換嗎?”
“你是我的女傭。”顧峙琛故意咬中“女傭”二字,把話說得難聽至極。
溫夕顏是千金小姐,臉上自然有些掛不住,眼睛都跟著紅了一圈,眼底蕩漾著淚水,過了好久才硬是憋出一句話,“你的藥在哪兒?”
“冰箱裏。”
治療過敏的藥很名貴,但是藥效奇好,敷上後就能立刻消腫止癢,過二十四小時,就不會再腫脹。
比一般的藥效好很多。
問題就是怕熱,零度以上的氣溫,它的藥效就會揮發一半。
“別磨磨蹭蹭的。”顧峙琛見溫夕顏從自己身上下去,磨磨蹭蹭地才到了冰箱旁邊,慢吞吞地打開冰箱,從中取出醫生弄好的治療帶。
溫夕顏沒好氣地走到他身邊,把他手上的繃帶取下,裝上了新的藥膏繃帶。
“笨手笨腳。”顧峙琛眸光涼了幾度,口吻中更是多了幾分不屑。
溫夕顏咬住下唇瓣,硬是壓著自己內心的怒氣。
不能生氣。
絕對不能生氣。
這男人是故意氣她的,如果生氣了,就上了他的當!
“不會係蝴蝶結?”顧峙琛看著自己手上,被繃帶綁好的手掌心,冷厲的問道。
溫夕顏看著他手上的繃帶,唇角微微上揚起好看的弧度,“我覺得,這樣挺好。”
一個大男人要什麼蝴蝶結!
“拆了,重新給我係。”顧峙琛把手重新遞到她麵前,淡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