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的他不太一樣,太具有攻擊性的吻,和手裏麵要捏散她的力道,仿佛在彰顯著今晚會使一個不同尋常的夜晚。
呼吸不暢,夏霧時開始抵抗,嘴角溢出三兩個不成句的詞語來:“...林...謙,不要這樣......我...呼吸不...了.....”
此刻被欲望支配著的林謙那裏顧得上她,他一心沉浸在占有夏霧時的心思裏,一秒也不願意分心,一個字也聽不到。
反而,林謙將夏霧時大刺刺的按到了冰涼的玄關門上,雙手粗魯的撥開風衣,從輕柔的襯衣下擺竄了進去。
更加放肆的作弄起夏霧時來。
口腔裏麵的氧氣越來越少,夏霧時被困在林謙寬闊厚實的胸膛裏麵,鋪天蓋地的窒息感和控製感從四肢百骸湧到了心髒裏麵。像是一葉小舟,在洶湧波濤裏左右搖擺,仿若下一秒就要溺死。
這樣可怖的感覺,就像重新回到了幾個月前的夏夜,透不了氣,悶人炎熱的車廂和那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夏霧時的手開始使勁兒的向外推著林謙的身體,奈何她的力氣太小,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放在林謙那兒反倒是像是欲拒還迎,他手上控製力道更重了。
再試了幾次,可是結果還是一樣的。
她沒辦法,出不了聲,又推不開。
隻好張嘴含住林謙的下嘴唇,然後用力撕扯,直到兩人的口中都嚐到了猩甜的味道。
林謙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兒,鬆開了臂膀,將夏霧時從冰冷的毛玻璃上撈起來,就看到了她原本瑩潤的雙唇沾染著幾絲血,襯得夏霧時失盡血色的小臉更加慘白。
一顆顆眼淚從夏霧時的眼眶裏麵不停的滲出來,蜿蜒快速的滑落在她下顎上,可她偏偏不出聲,皺著眉頭,一排整齊的貝齒狠狠緊緊的咬著下唇,唇齒相交處已經慢慢滲透出了新的血絲,和他的血液交織在一起。
“我...對不起...霧時,是我衝動了...”他語無倫次,林謙很害怕,夏霧時又像之前住在醫院裏一樣,不言不語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
林謙將手放在眼角,抹去不斷出現的眼淚,然後半低著腰。捧起夏霧時的臉,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唇峰,順著就來到下唇。在她耳邊呢喃,“鬆開,霧時聽話,你先鬆開。”
此刻的她,除了害怕,什麼都沒有。
夏霧時聽得到林謙在耳邊低聲的誘導,可心理上的創傷就是沒有辦法根治的舊疾,即使在悉心的治療下能夠消失,可沒有人能夠知道,什麼時候它就爆發出來,餘韻依舊足夠讓夏霧時再次陷入無盡的恐懼害怕中。
“聽話,霧時,你先鬆開好不好,”看到夏霧時雙目不但失去了神采,而且精神也漸次的渙散開來,林謙剛剛才的肆意作弄才徹底的消失,他隻能一遍一遍的在夏霧時耳邊呼喚她,叫她鬆開牙齒。
可夏霧時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相反的,瘦小的身體頹然的倒在了他身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