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其實我白天那個樣子是裝的,我心裏麵其實還是挺沒底兒的,也很複雜...”
夏霧時呐呐的說著,倒在唐竇一的懷裏,酒氣上來,她唇張了張,斷斷續續的又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最後頭一歪,她睡了過去。
唐竇一在心裏歎了一口,覃可黛坐在車司機邊,聽著兩人的話,內心沒來由的,也覺得有些失落。
作為女人,雖然社會分工已經沒有那麼明顯。可是外表再怎麼強勢不需依靠,可到底不能想男人一樣拍拍衣袖瀟灑的從過去走出來。
真是印證了一句話: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
古往今來無一不印證了這個道理。
牽製女人的都是有一個字---情。
看著夏霧時現在的狀態,覃可黛在心底歎氣。
夏霧時包包裏的手機一直隔著挺括的信封包不停的震動著唐竇一的手,唐竇一扒開一看,來電顯示隻有一個字——J!
她皺了皺眉,用力搖醒了夏霧時,她撐開眼皮接過電話,聽到季攜遠低沉的男性嗓音時,她自己突然哧哧的笑了起來。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自由了。”
“恩...你現在在哪裏?你的狀態好像有點不對勁!”季攜遠聽到夏霧時的話,有些擔憂的問。
頭昏昏的,夏霧時卻還是知道季攜遠在問什麼,她又打了個嗝,然後啞著嗓子答,“我在外麵喝酒——”
“喝酒?哪裏?我去接你,現在很晚了!”季攜遠關心的話,在這失落的夜裏聽起來,好像特別的暖。
但是夏霧時還是清醒的知道兩人不方便見麵,於是,她笑了笑,無所謂的說,“沒事啦,現在喝完酒正在回公寓的路上,謝謝,改天請你吃飯,掛了啊!”
“喂——夏霧時——”季攜遠急促的叫住了正欲掛電話的夏霧時。
“怎麼啦!”
“我明天要去荷蘭出差一周,想見你,現在……”電話那端的季攜遠嗓音特別特別的沉,聽得人的心,就像是有隻小貓伸出稚嫩的爪子在心尖上撓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夏霧時微側的臉色突然就變得酡紅,她捏著電話,突然緊張得不知道如何答。
“我想見你,現在——”季攜遠又重新說了一遍,嗓音啞得快將人的心都融化了。
夏霧時手心開始出汗,理智回來一些後,她還是婉言拒絕道,“那等你從荷蘭回來我再請你吃飯吧,我—我快要到家了!”
“我現在已經到你家樓下了!”季攜遠聲線抬高了一些,帶著一絲固執的霸道。
“啊?你到樓下了?”夏霧時猛地被驚醒了,她整個人突然坐得筆直。
他就在樓下,而周生霆指不定也在樓上,這可怎麼辦!!!
夏霧時一想到這個嚴肅的問題,直覺告訴她,季攜遠和周生霆見到麵,一定會有許多說不清楚的麻煩。
正巧,出租車眼看著就要拐進小區了,夏霧時急切的用手指戳了戳司機的胳膊,示意他將車開到另外的一條街去。
“你還有幾分鍾到?”季攜遠低聲催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