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片沒有名字的森林之中,某個小山洞裏麵,從荒西北軍區離開了的嘉文,就被囚禁在這裏。此時的嘉文,琵琶骨已經被一對大大的鐵鉤給刺穿,四肢分別被寒鐵所製成的鐐銬給固定在了山洞的牆壁上麵。原本十分精壯的嘉文,現在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餓死鬼一樣,變得無比瘦弱。
原本粗壯有力的手臂,已經枯瘦的隻剩下了一層皮包裹著骨頭,兩肋已經凸顯了出來。原本嘉文古銅色的皮膚,現在麵積已經變黑,瘦弱的身體上麵,隨處可見的,是各種濃瘡,以及濃瘡破掉之後的疤,一條條的在嘉文的身上,縱橫連鎖,看上去無比的醜陋。
如果不是嘉文的胸膛,依舊有微微的起伏,估計,沒有人會覺得此時的嘉文,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這已經是嘉文被杜隆特抓到這裏來的第一百二十六天。這一百二十六天,幾乎可以說是嘉文這輩子,最為黑暗的一段時間。自從嘉文被杜隆特抓來之後,直接就被封印了修為。每天沒有飯吃不說,還要被掛在這裏,接受杜隆特的各種邪技攻擊。
當然,杜隆特也十分的“珍惜”嘉文。畢竟,在天機城消失了之後,幾乎已經不會有人閑著蛋疼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再加上不能對同類下手,所以,每次杜隆特每次用嘉文練邪技的時候,都會十分精準的控製自己的力道,避免一時不小心,直接將這個“得來不易”的試驗品給弄死了。
這個時候,原本被密封起來,隻有幾個針眼大的縫隙用來透氣的石洞,再次迎來了光明。現在,又到了每周,杜隆特來找嘉文練習邪技的時間,在杜隆特剛剛抓到了嘉文的那段時間,杜隆特可以說是每天都來,因為之前,他已經堆積了大量的,對於自己邪技的想法,所以,迫不及待的用嘉文做了各種實驗。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失,杜隆特當初想出來的大部分邪技,都實驗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嘉文的身體也已經開始不堪重負,所以杜隆特便將時間改成了一周一次。在每周一到周六的時候,杜隆特會不斷的反思自己上一個研究出來的邪技,到底有些什麼缺陷,是否在某一個領域做得不算好,然後慢慢的修改,等到周日的時候,再去找嘉文做實驗。
隨著一串清脆的腳步聲,杜隆特來到了嘉文的身前,操著他不男不女的聲音,衝著嘉文說道:
“小可愛,我來看你了。又到了每周我們兩個獨處的時間了呢,嘖嘖嘖,想想都覺得興奮呢。也不知道你想不想我,反正,我想你,可是已經足足想了六天了呢。你說,咱們是立即開始呢?還是先和你好好的說說話呢?畢竟。除了你的身體,我也需要對你的心理負責,萬一哪天,你想不開就自殺了呢?一周沒人說話,挺寂寞的吧?”
聽到這個聲音,一直緊閉著雙眼的嘉文,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隻是,似乎光是睜眼這個動作,就已經耗盡了嘉文全部的力氣,而且還沒有全部睜開。嘉文的眼白裏麵,直接被血絲織成了大大小小好幾個蜘蛛網,而且,這些血絲,無一例外,全部都是黑色的。看上去無比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