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了幾點鍾,我躺在地上什麼都做不了,隻得慢慢睡去。半睡半醒中似乎聽到有人喊我名字。睜眼一看,邱璿在我左邊蹲著,著急的在喊我名字,張老鬼和其他人正圍著我,藥瓶在我右邊蹲了下來,手放在我腦門那,緊閉雙眼,似乎在修複我的腦磁波。
我急忙想開口,卻才想起自己說不了話。趕忙用眼睛看著邱璿,再看看牆上的金屬罩,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指望她能排列一下自己的磁波或許就知道我的意思了,想不到這丫頭竟然哭了起來,完全無視我的眼色示意她。
藥瓶這時睜開了雙眼,對張老鬼說,他的磁波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我也弄不清楚為什麼會沒反應。但他似乎眼睛能看到我們,說不出話也動不了,像中了魔法一樣。
張老鬼聽他說完,也沒有表達什麼,似乎開始陷入了沉思中。藥瓶便回過頭來,看著我說,能聽到眼睛就往下看,我立馬看下去。他又像個醫生一樣問我,什麼時間變成這個樣子的?我從一開始念,到那個點你就看向上,明白就往下看。
他看見我看向下,知道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便開始數起來,每一下中間還停了個幾秒鍾,卻讓我覺得無比的漫長,好像要死一樣。好不容易聽到七的時候,眼睛趕忙向上看去。也許太激動了,似乎都有點抽筋,澀疼澀疼的。
藥瓶看了看時間說道,都四個多小時了。接著又問我,是誰襲擊你的?我心裏暗CAO他,能說我不早說了嘛!死基佬!就翻個白眼給他。他好像也有點反應出來剛才他的話有點白癡,有點尷尬,便轉移注意力,抬起頭問張老鬼怎麼辦?
邱璿還在旁邊抽泣,那樣子真讓人心疼。丫頭啊,我還沒死呢,別哭得像我死了一樣好不好……正在無語中,張老鬼開始發言了。
家祿這個樣子,我看很像以前我們組織裏蔣公子的手法。他是組織裏的信使,能力很特殊也很有趣,可以讓任何一種磁波信息完好的保存起來,並且隻需要通過空氣進行傳播。所以當時組織裏很多信息上的溝通都由他來完成,比現在的電話還形象方便。他這個人喜歡玩小花樣,經常在這種信息上麵裝有小機關,比如弄個凶猛動物的聲音來嚇唬你,或者是一些奇怪的影像之類的,一旦開啟便會呈現出來。
我心裏感歎,真的是無奇不有啊,竟然有人喜歡玩這種小孩子遊戲。
張老鬼繼續說,家祿估計就是不小心開啟了這樣的磁波,難道他又出現了?蔣公子在組織的時候才12歲,現在應該也50多了吧,怎麼還喜歡玩這種小孩子把戲?
邱璿聽了,擦了一下眼淚便問,那家祿哥應該沒什麼事吧?
張老鬼笑了笑,說道,如果是蔣公子留下的東西,就肯定沒什麼事,過幾個小時就自然好了。這樣吧,邱璿你就留下來看著他,其他人按我之前的安排去做事吧。到時他恢複了,你就通知我們。
邱璿點了點頭,其他人便跟著出門了。李亮走的時候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沒說什麼,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