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這很難嗎?”林夏反問道,她承認,譚閱朝她單膝跪地的時候,她的心還是多多少少的受了些影響,但是狠過了心,解決了這一切的時候,她還是很痛快的。
但是,林夏有點難過,譚閱突然的一出讓她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而且,越來越想。
晚上的時候,楚蕭寒早早的就回了楚公館,今天是小東西的重要的日子,何況他答應了要帶她們去吃飯慶祝。
但是他找到待在臥室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林夏時,卻看見了林夏眼裏的淚花,嚇得他趕緊問林夏怎麼了。
林夏撇了撇嘴,委屈的說道,“你還沒有跟我求婚。”
楚蕭寒聽罷,啞然失笑,伸出手刮了一下林夏的小鼻子,“我說呢,躲在這裏哭什麼,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林夏一聽他這無所謂的語氣,索性放聲大哭起來,“你什麼意思!”
“補給你,一定補給你,不哭了好嗎。”楚蕭寒嘴角上揚,哄著林夏,伸手替她整理淩亂的發絲,心中竊喜。
林夏會為了這件事情跟他哭泣,是不是代表著,林夏已經徹底的在乎了他呢。
“真的嗎,不會騙我?”林夏哭得一抽一抽的。
楚蕭寒抬手一個爆栗,“虧你還是我媳婦兒,不相信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林夏當即一把抱住楚蕭寒,開心的破涕一笑,直勒的楚蕭寒手足無措。
“怎麼樣啊,今天的畢業典禮。”好不容易被放開的楚蕭寒假裝咳了兩聲,順口問道。
林夏卻顯得有些慌亂,“挺好的啊。”
“你跟張思雨收拾收拾,帶你們去吃飯。”楚蕭寒看見林夏這幅表情,本想接著問下去,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在一起這麼久,他也漸漸明白,不必每件事都刨根問底,給彼此一點空間,才能讓感情更加的長久。
林夏想說,自然會告訴他的,不需要他去問。楚蕭寒心想。
“好耶!”林夏歡欣的跳起來,然後跑向了樓下正在看電視的張思雨。
楚蕭寒一個人癱倒在臥室的床上,他真的很累了。
林夏走後,譚閱處在一個十分尷尬的環境裏,他就按照自己劇本裏寫好的那樣,表現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來配合著觀眾。
這一番舉動不指望林夏會真的答應,不過卻會對楚蕭寒造成不小的衝擊。光是輿論,就足以讓楚蕭寒暴怒了。
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譚閱不易察覺的勾了勾嘴角,扯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他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宋晚被關在小黑屋已經有一天一夜了,此時正餓的不行,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自己這又是何苦。
譚閱可真不是人啊,宋晚心想,她照他的計劃做了,如今她被關了這麼久,譚閱不可能不知道,也沒有來救她,和林夏一樣讓人討厭,宋晚恨得咬牙切齒。
而且,更讓她感到心痛的是,按照這個架勢,楚蕭寒恐怕是真的不在乎她了,她再硬撐下去,活活餓死都說不定。
如果這個時候讓她交代,她願意什麼都說。譚閱,你不仁我也不義。
正想著的時候,秦特助推門進來了,坐在房間裏唯一一把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角落裏的宋晚。
宋晚的嘴被膠帶死死的封住了,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秦特助聽見,看向宋晚的眼神裏滿含嘲諷。
管你是什麼大小姐,都怕死,還嘴硬做什麼!
秦特助朝著宋晚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就有人上前拿掉了封住宋晚嘴的膠帶。
得以說話的宋晚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秦特助不耐煩的說,“宋小姐,現在應該可以交代了吧。”
宋晚點點頭,奈何沒說話沒喝水的喉嚨隻能發出沙啞的聲音,她努力的吐出兩個清晰的字,“譚閱。”
秦特助見宋晚果然肯老實交代了,示意手下給宋晚喂了幾口水,宋晚緩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這一切都是他的計劃,我隻是照辦。”
真是陰險的女人啊,把整件事跟自己的關係全部撇清,隨著宋晚的講述,秦特助心裏越來越明朗,的確如楚蕭寒猜測的那樣,一切都是譚閱在搞鬼。
“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宋晚講述完了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一天一夜的黑暗,她真的害怕了,無人搭理的感覺,她從來就沒有體會過,她再也不想體會了。
但她的心中,不但沒有釋懷,反而更加的憎恨林夏了,誓要林夏付出代價!
秦特助點點頭,派人送宋晚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