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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修竹虛弱地笑道:“嗯,我放心的。”江鴻博學了幾個月的醫他清楚地很,心知林晚秋是在安慰他,故而也沒破。
他這種狀況,也不適合光明正大的請大夫。
“江鐵你去燒一鍋熱水給二爺端屋裏去,楚劍你去打點獵物……”杜修竹十分虛弱,傷口縫合好了之後還需要進食。
“算了,我去燒水,你躲起來,好好盯著。”林晚秋想了想又改變了注意。
杜修竹能躲在這裏就是不想讓人知道,鴻博就算了,至於旁人……還是別讓他們看見的好。
林晚秋燒好了水就洗了盆子,兌了一盆子熱水給端了過去。
推門進去,正好鴻博把衣裳給杜修竹扒光了。
聽到動靜鴻博忙將杜修竹的衣裳搭在他身上,好歹把重點部位給遮住了。
“嫂子……你喊一聲兒我來端好了。”鴻博怨念道。
林晚秋教訓他:“醫者心中隻有患者,那裏來的男女之別。”
“可嫂子你不是醫者啊!”鴻博嘀咕。
“心眼兒,就他這身材我還不惜得瞧呢,那有你大哥好!”
原本被看了身子的杜修竹還有些竊喜,這會兒聽林晚秋這麼一……
好懸沒吐血。
他身材挺好的呀,沒有一絲贅肉,但又不特別瘦弱……穿不穿衣裳都好看。
這姑娘,咋這麼眼瘸呢。
“渾身都是傷,皮肉都翻出來了,血古鈴鐺的……我看我這個月都別想吃血旺。”
林晚秋幫鴻博打下手,擰了帕子給杜修竹把上身的血跡擦了下。
“姐們兒……過分了……”杜修竹虛弱地道,這聲音跟蚊子似的。
“咋的?你想吃血旺?等你好了我請你吧,吃毛血旺咋樣?”林晚秋。
“嫂子,我要清理傷口了。”江鴻博道。
林晚秋忙找了帕子擰起來塞在杜修竹的嘴裏,然後跟鴻博道:“開始吧,先給他淋酒精消毒。
你忍著點兒,疼得很。”
杜修竹聞言不以為意,能有多疼?
被刀劍砍他都沒吭過聲……
“好。”鴻博就拿了裝酒精的陶罐往杜修竹的傷口上倒。
酒精林晚秋教過江鴻博提純的方法,她帶來的酒精是從閑魚上買的,純度比自己土法蒸餾提純的要高一些。
酒精一淋下去……杜修竹的臉上頓時就爆了青筋。
他的手狠命抓著床弦,盡全力去忍才沒抬腳將江鴻博踹出去。
杜修竹瞬間被打臉,這股疼痛持續時間不長,但是卻是深入骨髓經脈的疼!
江鴻博是新手,林晚秋是吃過豬肉的門外漢,兩人合作起來,鴻博倒是順手多了。
“你別怕,就跟縫衣服似的……”
“隻要縫好了就成了,不必在乎針腳。”
“往後你拿豬肉多練練就能順手很多。”
“怎麼樣?是不是簡單多了,多縫幾個傷口就順溜了。”
杜修竹:……
他覺得他還是暈過去比較好。
這才是真的虎落平陽被犬欺,堂堂黑鷹所的督主,竟被一個崽子拿來練手!
“這人跟衣裳沒啥兩樣,衣裳破了能補,人自然也能縫合的。”
瞧瞧,還沒完了!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