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啊,妹夫!”
杜修竹笑著道,他抬手攀上了江鴻遠的胳膊,“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不……不……醉了也不歸,我們通宵暢飲。”
鬼才跟他通宵暢飲! 有媳婦不曉得摟,他腦子被門夾了還差不多。
“滾遠點!大年三十兒不擱家裏呆著瞎跑啥啊?”
江鴻遠嫌棄地甩開他的胳膊。
杜修竹差點兒沒摔了,好在鴻博及時出手攙扶了他一把。
“家……”杜修竹慘笑道,“家是什麼啊?
我有家麼?
我沒有家……” “妹夫……我妹妹在哪兒,哪兒就是家,這裏是我的家!”
杜修竹掃了一眼林晚秋,迷迷茫茫冰冰寒寒的眼這才有了暖意。
“他喝醉了。”
鴻博道,他把對修竹攙扶到椅子上坐下:“我去取解酒丸。”
“別折騰了,他若是不想醉自己個兒用內力逼一下就行了。”
江鴻遠道。
“你派人去打聽一下,宮宴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他不過跟媳婦去冷宮吃了頓飯,這杜修竹就變成這樣了。
杜修竹什麼樣的人江鴻遠再清楚不過了,內心十分強大,能打擊到他的事情真不多。
“不用打聽,我來給你們聽!”
杜修竹站了起來,又去摟江鴻遠的脖子,江鴻遠嫌棄地散開了。
杜修竹也不在意,他去桌邊坐了,往嘴裏灌了一口酒就跟林晚秋招手:“來,妹妹,坐下陪我喝酒。”
“哎喲喂,這是咋的了?”
秦月崢一進屋就看到這番場景,嚇了一跳。
林晚秋對秦月崢道:“你去弄個烤爐來,咱們邊吃燒烤邊守歲,對了遠哥,去搬些啤酒來,吃燒烤要喝冰啤酒才過癮。”
白酒當水喝能行麼?
還是來啤酒吧。
著話呢,林晚秋將杜修竹手中的酒壇子給奪了過來,遞給秦月崢。
杜修竹可憐巴巴地看著林晚秋,似乎一癟嘴就要哭。
林晚秋沒搭理他,他又可憐巴巴地看向江鴻遠:“妹夫……” 江鴻遠想一拳頭把他嘴裏的牙全敲碎了,王八犢子,占便宜還占上癮了。
“趕緊拿酒去!”
林晚秋踹了江鴻遠一腳。
“我陪你喝啤酒,別的酒就算了。”
林晚秋又對杜修竹道。
杜修竹乖乖地點頭:“好。”
完,他去拽林晚秋的袖子:“妹妹,你不能不要我……你千萬別不要我……”你要是不要我了,那我就隻能拉著這個世界一起墮入地獄。
“瞎想什麼呢,想跟我撇清關係門兒都沒有! 以後你外甥還等著你這個狀元舅舅教呢!”
鴻博:“嫂子,我也能教侄兒。”
杜修竹蹭地站了起來,逼向鴻博:“我是狀元,貨真價實的狀元!”
鴻博撇了他一眼:“我也能考狀元!”
林晚秋:…… “你好好學你的醫,往後咱們家一家人的頭疼腦熱就不用去求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