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告訴自己現在就讓她暫時的開心吧,等到有機會,早晚有她哭的時候。
又是一天晚上,他抱著她睡覺的時候說“明天晚上我們學校會舉辦一場晚會,到時候你穿上那次買的裙子去。”
她再一次犯賤的習慣了他的懷抱,因為她發現現在的她在他的懷抱裏麵又可以睡得很安逸了,隻是除了抱著她睡覺以外,他沒有再做出對她更親昵的激動,比如說親吻。
“可以不去嗎?”她試圖問了一下。她不想要聽到別人議論的話語和好奇的眼光,因為明眼人一眼她和暮蒼思不配,更確切的說是她配不上他。
“不可以。”他生硬多的回絕。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所以隻有暗自的哀歎自己不應該多問這一句,多次一舉的。
過了一會兒後她聽見他補充了一句“難道你就不想看到你的藍顏知己嗎?”
暮蒼思話裏的藍顏知己當然就是說的陽樂,那次陽樂留宿事件以後,他們就沒有再見過麵。
陽樂也曾打過電話來關心她是否已經沒事兒了,她簡單的應答了兩句後就掛了電話,陽樂約她出去玩之類的,她也是委婉的回絕了。
她沒有回答暮蒼思的問話,隻是她知道,她當然想要見到陽樂,畢竟,這段時間以來,除了暮蒼思,她都沒有接觸過其他的人,更何況陽樂是她在北京的唯一一個知心的朋友。
第二天石小念隻有上午有課,上午她上完了課暮蒼思將她接回了公寓後沒有吃中午飯就又開車走了。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晚上7點我準時來接你。”
她漸漸的習慣了他的霸道所以也不反抗,她看著暮蒼思的臉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個連她自己都想滅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她想:要是找一個像暮蒼思這樣的老公其實也是不錯的,什麼事情都為自己安排好了,做一個小女人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嘛。
“想什麼?笑得這麼****。”暮蒼思毒舌的話終於將她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哦,我想什麼了,”她搖了搖頭,想起自己剛才想的,恨不得抽自己一把掌“你才****那。”她回了他一句。
他狠狠的看了她一眼“最好別有事沒事的和我頂嘴。”
“我偏要,”她朝他得意的一笑。又過了一段時間,她似乎又有點忘記了他惡魔的本質,所以開始張狂起來了。
不過奇怪的是這次暮蒼思並沒有對她的張狂進行壓製,而是朝她走進了一步,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難道晚上想被收拾。
他的這句話被石小念讀出了曖昧的味道,他從來沒有她說過這樣挑釁的話語,可是,石小念卻不爭氣的臉紅了起來。
他拉開了和她的距離,看著她羞紅了的臉不禁邪惡的一笑,沒有給她任何的解釋就跨步奪門而出了。
開著車,他回想著剛才石小念對著他甜蜜笑著發愣的樣子,他真想知道她當時在想什麼,他不明白她就因為他一句簡單的挑釁的話語就羞紅了臉,是因為她天生的臉皮薄那,還是因為她已經有點喜歡上他了。
這個發現,讓他忍不住揚起了嘴角,因為這就意味著他的計劃開始更進一步了,所以他心裏有了一絲歡愉,隻是他沒有弄清楚的是這絲歡愉是不是僅僅是因為計劃更進一步的原因。
“傻女人,”他忍不住的念出了這三個字。
石小念記得以前有的時候也會和於韓好幾天不見,到了要見麵的前一天晚上於韓就會發一條信息給她說:明天就要見麵了,好多天沒有見麵,我想你了,等到晚上見麵,好好的來疼疼寶貝。
每次收到這樣的短信,她都會禁不住的臉紅一下,心跳也會跟著加速起來。
隻是有的時候見麵他也並不會要她,所以,她不明白的是那個“疼”到底是怎麼一個意思,到底是自己想偏了那,還是於韓也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她有好幾次想要問問於韓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終究是沒有好意思問出口。
“可是我剛才為什麼會臉紅那?”她這樣問自己,是,她是往那方麵想了,可是,她問自己:石小念,暮蒼思是你的什麼啊,你不過就是他的一個利用工具而已,他的一句輕易的挑釁你就臉紅了,你賤不賤啊。
這樣訓斥過自己後她就沒有再想這件事情了,發現自己的肚子餓了,就直接的進了廚房。她發現自己現在的廚藝越來越好了,就要趕上標準的家庭主婦的手藝了。最重要的是,她發現自己現在的生活狀態似乎和家庭主婦沒有了多大的區別。
“啊,石小念,你還是一個學生,怎麼可以變成家庭主婦,”她朝著自己吼著,不過,最終還是抗不過肚子的饑餓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