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眼看他,依舊是那張熟悉的完美得沒有一點瑕疵的冷漠臉龐,她發現三年了,在這三年的時間裏麵她竟從來沒有真正的看清過他的心,卻就這樣答應了他的求婚。的確,她是想他了,想得都快要發瘋了。
可是,他卻一副雲淡風輕的麵龐,甚至沒有一個解釋,這個時候,她對他的想念完全的化為了憤怒。愛一個人,但是,她卻做不到這般卑微。
可是,她卻沒有了朝她嘶吼的心情,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離,所以,她不管不顧德爾向門外衝了去,可是她的腿太短,手太慢,還沒有來得及將門打開,就已經被他擒住了。
“放開我,”她終於控製不住的朝他吼去。可是,卻被他霸道的吻所侵襲,她越掙紮,他就將她抱得越緊,吻得也越深。
慢慢的她放棄了掙紮,眼淚混在激吻裏麵。受傷寂寥的心慢慢的在受到撫慰。
就這樣,在暮蒼思的強吻之下一切重歸於好,似乎,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就是這般。
結婚後的男女似乎都喜歡用老公老婆相稱,可是,在石小念看來,暮蒼思似乎很少稱呼她,要說話就直接說內容,甚至連名字都不叫。
女生,總是喜歡注意這一類的細節。
有的時候她也想要喚他老公,可是卻都每次都害羞的叫不出口。
現在每天暮蒼思都忙於他的公司,三姐妹也有了和自己專業相關的工作。
有一天暮蒼思問她“聽說你的前男友結婚了,就在我們領結婚證後不久。”
不過,暮蒼思知道這個事情對於石小念來說卻並不感到驚訝,因為於韓一定會告訴陽樂的,他們是好朋友,而陽樂自然會告訴暮雪,最後,暮蒼思也就知道了。
“是啊,”不想談太多,隻是簡單的回應。
她以為暮蒼思還要冷嘲熱諷幾句,可是,這次卻沒有,就是這般簡答的問了一句罷了。
現在最閑的就是她,大學一畢業竟然就當起了家庭主婦,不用為找工作而煩勞,不用每天為剩下幾塊錢而去擠公交。不用住狹小且吵雜的出租屋,就一些似乎看著都是無限美好的。
而現在熊漫和候小念卻都過著這樣的生活。
石小遠和於韓結婚後也有去上班,隻是,卻是在於韓爸爸的公司裏麵上班,每天坐車和於韓一起上下班,任誰看著卻都是無限的甜蜜的。
石小念其實也挺渴望這樣一起上下班的生活,可是,她卻不能夠這樣對暮蒼思說,更不能拿石小遠和於韓來舉例。
人們說做人要知足常樂,石小念用這句話來告誡自己,對自己說: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那,每天過著少奶奶般悠閑閑適的生活,每天吹著冷氣,這是多少女人想要而得不到的生活。
就這樣差不多過了兩個月,石小念覺得和她讀大學時候的生活似乎沒有什麼兩樣,除了每天再不用去學校上那兩節課以外,還有就是A城遠沒有北京寒冷。
暮蒼思依舊應酬很多,很多的時候都會很晚才回來,雖然兩人同居住在一起,可是其實每天見麵的時候卻並不多。
隻是,暮蒼思更多的時候隻會喝得七分醉,
不過,時常還是會有女生的口紅印附在他的襯衣上麵,還有脖頸上,可是,他卻從來都不做清理直接就回家。
以前她忍著不說,是因為她從來就沒有將自己和暮蒼思的關係用正常的情侶關係來看待,而現在,她沒有懸念的愛上了他,為什麼說沒有懸念隻是因為以暮蒼思的條件,讓一個女人愛上他的確是很容易的。雖然他的性格很冷,但是,不可否認的說是有很多女生其實是吃他這一套的。
所以,石小念既然答應了和他結婚就是希望可以像其他恩愛的夫妻一般過著幸福的生活。所以,她介意暮蒼思襯衣領上麵的口紅印了,甚至會開始幻想暮蒼思和其他女人親熱的畫麵,越想就會越惱怒。可是,即使是這般她卻也沒有在他的麵前表現出來自己這般多的情緒,隱忍著。
她對自己說他工作自然會有應酬,惹來其他的女孩子的傾慕也是再所難免的。自己有什麼資格去斥責他,畢竟吃的,用的都是他的,現在石媽石爸也過上了如此清閑的生活,勞累了大半輩子,終於可以歇息歇息了,這這些卻不是石小念給他們的,而是暮蒼思給的。憑著這點,她有什麼權利去說他那。
所以,對於這樣的事情她更多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天,熊漫給石小念打來了電話“念,一直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你。”
熊漫很少用這般低婉的語氣說話,他的個性其實一直都是氣場比較強大的“什麼事情啊你說?”石小念沒有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