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韓簡直無法接受石小念給予他的這樣一個殘酷的事實。給了希望又讓他失望。
之後於韓問她“不說我們曾經交往過,也不說你是否愛過我,隻說,對於我和小運,她是你的閨蜜,那同樣,我難道就不是你的知己了嗎?所以,我想知道我們兩人誰在你的心目中位置更為重要?”
顯然,這個問題根本就不好回答,就就和你問我和你媽同時掉進河裏你先救誰其實是一個道理。
“這是無法說清楚的。”石小念說。
“沒法說清楚的意思是我和她在你心中是一樣重要的,所以,你才無法說清楚是嗎?”於韓問。
“恩,可以這麼說。”石小念點頭。
“那既然這樣,為什麼你從來隻會考慮她的感受,而我的傷痛你卻從來都不加以理會那。就像你說的,或許她不能夠沒有我,可是,這和我不能沒有你難道不是一樣嗎?難道就是因為我是一個男人,所以,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必須被無視。”顯然,在前麵的問話中於韓就已經設定了陷阱。可是,他以前也沒有那麼的因果論證,或許這次,他真的被刺激到了。
“不是這樣的。”石小念現在忽然發現自己說什麼都已經是百口莫辯了。
“還有一個假如,你說小運不能夠失去我,那麼,她不是不沒有我就不能夠活下去了。如果不是,那她就不是非得要我。”於韓繼續說。
而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任何辯解的理由,所以,隻能夠選擇沉默。因為,她不僅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而且,現在於韓身上的溫柔蕩然無存,臉上的表情冷靜的讓人可怕。
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將家長惹怒了一般。
石小運第二天就去買了一個框架將照片放在裏麵,然後,將它掛在牆頭,這樣,隻要一起床就能夠看見於韓了。
照片上麵,她和於韓均沒有笑容,她的吻根本就是在於韓沒有任何防備下下去了。所以,看著有點像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也覺得滿足。
隻是想到於韓和石小念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所以,心裏會很難受,絕望,眼淚也不知不覺跟著掉下來。
對於石頭,石小運什麼都沒有和他說,至於明天的婚禮,她也是不打算帶著石頭去的。
而在婚禮的前一天劉旭文和小友也從B城來到了A城,於韓和石小念開著車到火車站去迎接她們。
當石小念看到兩人的時候竟然禁不住的想要留下眼淚,“終於又見到你們了。”她不由分說的走過去將兩人緊緊的抱住。她們是她人生最灰暗的時期最珍貴的朋友,所以,她真的是格外的激動。
“你的肚子?”石小念問。
然後劉旭文和小友同時笑了起來。
石小念輕輕的在劉旭文的胸口捶打了一拳“你行啊,才幾個月不見就讓小友揣起了。”
劉旭文繼續笑說“其實在你走的時候就已經懷起了,隻是,當時並沒有發現。一個月後才發現的。”
石小念聽到這裏張大了嘴巴“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這個時候於韓也走了過來,分別是兩人擁抱打招呼。
所以,那天晚上石小念的那句話:“或許我們不應該結婚的。”被她給收了回去,婚禮如期舉行。
而上次去了鬼城後回來暮蒼思就沒有再來找過石小念了,她以為他是聽懂了她的話,所以,放棄了。
不過,當她知道暮蒼思放棄的時候,有慶幸,可是,心裏卻有一種自己都不了解的失落。
再結婚的前一天晚上石小念約熊漫出來見了一麵。
對於石小念會主動的叫自己出來,熊漫感到很意外。
“喝點紅酒怎麼樣?”熊漫問。
“可以的。”石小念說。
之後,兩人一人一杯紅酒端在手裏麵,碰杯,然後,各自喝下。這樣的場景其實是可以想象的。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熊漫說話向來不喜歡繞彎子,這是姐妹中誰都知道的。她和石小運相比,石小運叫直率,說話不經過大腦。
而熊漫更多的時候說話甚至可以稱之為犀利,毒舌。
所以,真正的吵架其實很少有人是她的對手,除非她故意而為之。
“是。”石小念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我明天就要結婚了,和於韓。”
隻聽熊漫說“我自然不會認為你約我見麵是邀請我去參加你的婚禮。”
“如果我說是,你願意來嗎?”石小念輕輕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