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服了沒?”楊烈狠狠地說道。
“服了,服了……”特警隊長連連點頭。
“既然是自己人,那這事就算了,不過還真有點小事,請你們幫忙。”
“啥事,說吧,弟兄們保證完成。”特警隊長胸脯拍的震天響,心裏卻說:“趕緊安排任務,隻要安排了任務,我們就借著這名義跑了,想再找我們……哼哼……門都沒有。”
“給我二百塊錢……”楊烈一伸手就要錢。
“這,許處長說了,不能接濟你們……”
“給不給?”楊烈眼睛一瞪。
“給,給,我們給……”特警隊長立刻掏了二百塊錢出來。
“走,帶你們去個地方,你們啥事不用幹,就杵在那裏,給我壯威就行,走!”楊烈帶領著眾人浩浩蕩蕩地直奔廣告城。
特警隊長倒是想過分開逃跑,但最終放棄了,一是抹不開麵子,二是分開跑確實能跑掉一大部分人,但剩下的就不好說嘍,想了想還是緊跟在楊烈後麵,看看他到底在弄什麼幺蛾子。
楊烈在廣告城神神秘秘地搗鼓了一陣,然後讓特警隊的人抗起一塊用白紙包住的大牌匾,直奔附近韓國人開的跆拳道館。
進了道館,有好多人正在練習跆拳道,一看楊烈等人浩浩蕩蕩地直奔場館而來,嚇得趕緊把館主請了出來。
館主樸成性是個韓國人,一看楊烈等人怎麼不像是來學藝的,趕緊走了出來。
“你們想要幹什麼?”樸成性用蹩腳的普通話大聲喊道。
“久聞樸館主大名,更知樸館主乃洋城有名的跆拳道黑段三級,鄙人不才,對腿法稍有涉獵,特前來拜館,切磋腿法,共同進步,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楊烈郎聲說道。
“他這是什麼意思。”樸成性雖然勉強會說漢語,但一聽楊烈這半文半白的話有點聽不明白。
“館長,他……他是來踢館的。”一學員立刻說道。
“大膽!你這是藐視我大韓民國的國粹,更是藐視我大韓民國。”樸成性大怒,他在洋城立館已有數年,還沒有人像楊烈這樣明目張膽的來踢館。
“什麼踢館,多難聽啊,是相互切磋、切磋……樸館長不會不敢吧,如果不敢,就別開館了,將這些學員遣散得了……”
“你欺人太甚,帶這麼多人來踢館,欺我場館無人嗎?”樸成性一看這麼多壯漢前來踢館,心裏也是有些打怵,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亂拳打死老師傅啊。
“哦,他們啊,他們隻是來觀戰的,挑戰的隻有我一人。”楊烈淡淡地說道。
“你一人啊……”樸成性一聽隻有楊烈一人,膽氣立馬一正,真是腰也不疼,腿也不彎了,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年輕人,自信是件好事,但過度的自信就是自傲了,本館長自從修習跆拳道未嚐一敗,你還是回家再練幾年,再來找我切磋吧……”
“少廢話,到底敢不敢接受挑戰,不敢的話,可以,把這塊牌子掛在你們門口就好了。”楊烈懶得與他磨機,一把拿過牌匾,“嘶拉~”一聲,將白紙撕開,隻見牌匾上寫著四個大字,“東亞病夫!”
落款是四個小字,“高麗棒子。”
“你,你……”樸成性被氣得臉色通紅,這可是赤~裸~裸地打臉啊,如果自己再不接受挑戰,自己的名聲可就徹底完了……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樸成性立刻走到了檑台之上。
楊烈緊隨其上,兩人站好了位置,大戰一觸即發。
跆拳道的學員紛紛叫囂著讓館長給他好看,有幾個韓國籍學員更是氣焰囂張,而特警隊員則是雙眼一眯,暗道一聲:“完了!這樸成性真是作死,這麼一激就跟楊烈對上了,這楊烈真是在搞幺蛾子,踢館,他真想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