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之下,布都禦魂猛然又收回刀鞘之內,刀,並沒有拔出。
“八嘎!”小野九次郎怒喝一聲,見楊烈不想讓自己拔刀,急速退後幾步,想躲開楊烈木棍的攻擊範圍,然後拔刀。
楊烈豈能讓他如願,急速地突進,小野九次郎的手與刀始終在楊烈的攻擊範圍之內。
小野九次郎數次拔刀,均破楊烈打斷,布都禦魂始終拔不出來,氣得小野九次郎破口大罵,然而他強任他強,楊烈始終按著自己的節奏在進攻。
數次拔刀未果,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小野九次郎狀若瘋狗,雙眼通紅,連連踢出幾腳,楊烈依然不緊不慢地將這幾腳輕鬆化解,小野九次郎虎吼一聲,不顧一切地想要拔刀。
布都禦魂終於被小野九次郎拔了出來,雪白的刀光映瞎了眾人的雙眼,然而並未等小野九次郎出刀,楊烈的布棍突然由硬變軟,布棍狠狠地纏繞在了小野九次郎握刀的手腕之上。
楊烈用力一抖,“哢吧”一聲,小野九次郎的腕骨直接被擠碎。
“啊!”小野九次郎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右手再也握不住刀柄,布都禦魂從手中脫手而出,楊烈右手再次一抖,纏繞在小野九次郎手腕上的布棍化作靈蛇一般,倏然從小野九次郎身上抽身而出,化作衣服,穿在楊烈身上。
楊烈上前飛起一腳,踢在小野九次郎的胸膛之上,小野倒飛而出,此時布都禦魂還未落地,而在半空中的楊烈運起全身的氣血,腳尖在刀柄上一磕,布都禦魂,化作一道閃電,直直射入小野九次郎的心髒位置,將小野九次郎死死地釘在檑台之上。
小野九次郎艱難地張了張嘴,口中血流不止,脖子一歪,就此死去。
“打的好!”高遠等人大聲喝彩,隨後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立刻閉了口,“楊烈,你真把他給打死了!”
“誰把他給打死了?那是小野九次郎自己見罪行曝光,自殺而死的。”楊烈舒展了一下身軀,淡淡地說道。
“你,你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這麼多人都看見了。”高遠仿佛在用看白癡的眼光在看楊烈。
“是,他們都看見了,他們會指證我嗎?我可是為國家,為民族立了大功,即使他們指證我,人證有了,那物證呢?”楊烈依然淡淡地說道。
“物證就是那布都禦魂,那上麵有你的指紋!”一道聲音傳來,伴隨著這道聲音,許平秋走了進來,在許平秋身邊還有一位穿著白色警服的領導。
“廳長,他就是楊烈,有了他再加上餘罪,我保證計劃能夠順利執行,並且他們的人身安全絕對有保障。”許平淡興奮地說道。
“小楊啊,不錯,不錯,”省廳警察廳廳長上前拍了拍楊烈的肩膀,然後又轉向許平秋,“計劃實施吧,記住,今天我沒有來過這裏,而且,今天發生的任何事情我都不知道。”說罷,扭頭就走。
“楊烈,我早就看出你是個好苗子,這裏有個任務交給你,隻要完成了任務,你打死小野九次郎這都不算事……”許平秋在將眾人遣散,現場隻留下高遠時,開始“吧啦吧啦”說他的臥底計劃。
等他說完,楊烈才緩緩地開口,“誰說布都禦魂之上有我的指紋?”
“剛才小野給你送禮之時,你不是摸了嗎?這就是證據!”許平秋嚴肅地說道,以為楊烈還是不死心。
“可是剛才在把布都禦魂還他的時候,我已經用絲綢將我的指紋擦掉了……”楊烈依然淡淡地說道。
“你!”許平秋頓時驚呆了。
良久,許平秋才緩緩開口,“你小子,真行,別忘了高遠手上還有你打死小野九次郎的錄像。”
“如果我現在出手,你覺得錄像還會在高遠手上嗎?這錄像還能當作證物嗎?”
楊烈這話一出,高遠臉色大變,不由得退後幾步,右手猛地伸向腰後,但手剛一觸槍,就看到楊烈冷烈的眼神在死死地盯著自己,高遠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高遠,你最好是別動,你的速度絕對沒我快,我有百分之一萬的把握,在你掏槍之前,將你幹掉,你信不信?”楊烈厲聲說道。
“我信!”高遠澀聲說道,手緩緩地離開了腰後。
許平秋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最後發青,許平秋一咬牙,“楊烈,對不住,是我主觀、太武斷了,沒有征得你的同意,便自作主張,如果你不願意,那臥底計劃取消……”
“我願意!但我最討厭別人要挾我,有什麼話、有什麼事可以明說,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再有下次,相信以我的身手,絕對能讓你們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明白,明白!”許平秋連連點頭,許平秋心裏更是無奈地一歎,突然感覺讓楊烈擔當臥底真不知道是好是壞,但願是好吧……
就這樣,楊烈的臥底生涯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