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人受傷了?”隨著司徒長空的靠近,景秀瑜嗅到了掩蓋在香薰味中的一絲血腥氣,不安的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沒發現他身上任何的不妥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司徒長空沒想到景秀瑜的嗅覺這麼靈敏,即便自己洗了澡,還淡淡的熏了一層青竹香,最終還是沒有瞞過她的鼻子。
“方才去看了個人,就是十年前與父王對戰的那個海盜頭子。”司徒長空也沒有隱瞞,反正這個人景秀瑜也是知道的,隻不過她從沒跟這人見麵而已。
“之前就覺得他還有事情沒交代清楚,這次都清楚了。”
“要對那邊出手了嗎?”景秀瑜放下手中的東西,認真的看著司徒長空。“鳳一跟纖柳都在錦都那邊,有任何需要就讓他們先部署著。”
“暫時還不用,顯晉公是個狡猾的,雖然咱們手中有確鑿的證據,可他絕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知道那些東西丟了肯定會有新的部署,眼下還有個馬家要處置,先從他們入手。”
“也好。馬明陽跟程蓉的婚期是不是定在六月?”說到馬家,景秀瑜就想起了馬明陽,提到馬明陽,她就聯想到了對司徒長空有意思的程蓉。
“六月二十六,婚宴的請帖已經遞到祖母手中了。祖母的意思是不想去。”司徒長空的著重點落在了婚宴的日期上,他在考慮婚宴當天要不要讓他們喜事變喪事。
自從老王妃知道了自己的兒子兒媳的死跟馬家的有關係之後,她對馬家也沒了以往的親近,反正她的父母早已經去世,唯一跟她一母同胞的哥哥也在去年去了。現在府中管事的雖然是自己的親侄子,可畢竟是隔了輩的,與自己也沒多親近,就更別提下麵的小輩了。
他們也隻是在年節的時候跟著父母來府上走走過程,平常來往的也不是很多,隻是府上的幾位姑娘有時候帶著自己做的點心來走走。不過那些點心也都沒進老王妃的口中,她對那些甜膩膩的糕點可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程蓉能心甘情願的嫁到馬家嗎?”景秀瑜知道程蓉喜歡的是司徒長空,讓她嫁遠嫁到永州,而且還是一個與顯晉公府底蘊相差很大的府中,她肯定會鬧騰的,到時候能不能順利的成了這門親事還兩說呢。
“程浩民既然承諾了馬明陽,就一定會讓程蓉嫁到馬府中。即便是再備受寵愛的孩子,在麵對顯晉公府的榮華時,他也能舍棄。更何況程蓉隻是一個女兒,在程浩民的眼中,女兒生來就是拿來當籌碼的,隻不過籌碼的受寵程度決定她們將來的夫家。”
司徒長空早就看透了程浩民這個人,所以程蓉肯定會完好無損的嫁進馬家。
“不過兔兔放心,咱們的孩子,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我都會捧在手心疼寵的。”司徒長空話鋒一轉,滿含深意的看著景秀瑜的小腹。
昨天晚上他可是非常的在努力耕耘,說不準現在現在景秀瑜的肚子中就已經有了一顆小種子了。不過一想到自己今天晚上撈不著繼續“追肥”,他的心情瞬間變的悶堵起來。
“兔兔,咱打個商量怎麼樣?”司徒長空輕輕的把人圈在自己的懷中,“晚上不要讓我一個人睡書房,我保證,今天晚上肯定會老老實實的,絕對不會鬧騰。”
感覺到司徒長空的薄唇在自己耳廓蹭來蹭去,景秀瑜呼吸一頓,一股麻蘇從心間開始擴散,漸漸的蔓延到四肢。
“別鬧,好好說話。”最終,景秀瑜承受不住越來越快的心跳,輕輕往外掙了掙。
“兔兔答應我,我就好好的說。”司徒長空的唇滑到了景秀瑜圓潤的耳垂上,含著她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說到。
“說到做到,若是今晚再,以後都不要靠近我的房間。”被司徒長空磨的實在是沒了辦法,景秀瑜終於鬆了口。
得到景秀瑜的承諾,司徒長空眼中閃過精光,把懷中的人一轉,讓她跟自己麵對麵的站好,低頭吻了上去,狠命的汲取她口中甜美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