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雖已進宮多年,但事關她的母家,無事不得出寢宮。皇四子葛明奇,因與顯晉公府有甥舅關係,即日起回府中等候命令,待查清楚了顯晉公府的事情後視情況而定何氏可出府。”
千元帝說完,壽德也已經把聖旨給擬好,隻等蓋上傳國玉璽的打印就能正式宣讀。
“父皇!”葛明奇聽完千元帝的話後整個人都愣了,他是有心想要爭那個位置,可是卻沒有任何逆反的想法。而且之前程浩民跟他說的也是協助他登上那個位置,怎麼現在顯晉公府卻要自己謀逆?自己還被牽扯了進去?
“帶下去吧。”千元帝現在是一眼都不想再看葛明奇,隻要看到他就想到了程浩民,那個口上說著忠心自己,卻在私底下要謀權篡位,把自己從龍椅上拉下去。
“國主英明。”見葛明奇被堵住了嘴拉了出去,屋子中其他的人再次跪地叩首。
已經低下頭的二皇子葛明翰、五皇子葛明新的眼中都閃過了興奮,他們還沒出手,這葛明奇就被自己的舅舅給坑了,以後他可就絕對的失去了繼承皇位的機會,沒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者,他們心中不暗喜才怪呢。
這道聖旨被送到顯晉公府中的時候,程浩民正在暗室中審問那幾名暗衛,隻是換了外衫就出來接旨了,誰知道卻是一道查封整個顯晉公府的旨意,他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整個顯晉公府的人都被下了大獄。
隨後,錦都城中的百姓們也沸騰了,墨國建國這麼多年,還從沒出過謀逆的人呢,這下顯晉公府的人可都成了稀罕景兒,就在被押解出府的時候,府外裏裏外外的圍了好幾層人,千元帝派出去的那隊侍衛差點兒沒讓百姓們給擠散了,幸好最後又來了兩隊護城營的士兵,這才穩定住了局麵。
當然,顯晉公府那些藏身暗處的暗衛一個都沒被抓住,他們原本想就出程浩民的,可景秀瑜在把那些程浩民謀逆的證據都擺在千元帝龍案上的時候就派了更多的人在顯晉公府的外麵盯著,所以那些暗衛還沒出手,就讓鳳一他們給攔下來了。
趁著別的人心思都放在程浩民那一家子身上的時候,鳳一招呼著人把那些暗衛都押到了鳳宅中,等著景秀瑜來審問。他們現在隻知道程浩民想要反,還指望這些暗衛找出程浩民的最後的底牌呢。
三天後,千元帝的龍案上又多了幾份東西,正是程浩民訓練新兵跟暗衛的地方,隻不過等千元帝派人去的時候,那裏就隻剩下一個空殼子,至於裏麵的人跟鎧甲、兵器、糧草之類的,早讓景秀瑜跟司徒長空給挪到別的地方去了。
他們已經給千元帝提供了那麼多便利,不可能再把這些軍需用品再留給他,司徒長空自己還有私兵呢,也需要這些供給。更重要的是他們跟千元帝之間還有賬要算,怎麼會白白的便宜了他?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齊全了,雖然沒找到程浩民的暗中養的那些兵,可現有的證據已經可以證明程浩民的野心。千元帝也把這些證據給整個墨國的百姓們發了通告。
隨後,整個顯晉公府,男子十四歲以上的被判斬首,十四歲以下的流放到西北苦寒之地充當勞工。女子則是統一被充入教坊成為官妓。
下人中那些幹粗活的都被送到了人牙子的手中,至於那些近身伺候在主子身邊的,則是被發放到了東北邊疆地區,男子一律充軍,女子到軍中做軍妓。
至於整個顯晉公府的主子程浩民,則是被千元帝“賞”了梳洗之刑,行刑的日子就在五日之後,而且還是當著錦都城所有百姓的麵兒行刑。
整個顯晉公府中唯一一個逃過一劫的應該是程德了,就在顯晉公府被查封的前一天,程浩民就命人把程德送到了城外的一間破廟中,隻不過沒有讓人把他處理掉。反正他的手已經廢掉了,沒有藥繼續治療的話,能不能活下來還是異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