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折子你親自送到左相府中去,讓左相管好自己的後院。”刷刷幾筆,千元帝就把景順康的折子批改好。
“老奴明白。”壽德心中很通透,這是千元帝在提醒景順康,有些事情要分的清輕重。
同樣的,景秀瑜跟司徒長空這邊也得到了消息。
“沒行到這景瓊鈺對葛明奇還真是喜歡的緊,這個時候竟然讓人去給他遞話。”司徒長空跟景秀瑜收到的消息可比其他人要詳細的多,雖然不知道景瓊鈺跟穆悠婉具體的對話,可卻知道紫湘給葛明奇帶的是什麼話。
“不見得。”要說對景瓊鈺,還是景秀瑜了解的多一些。“她也隻是為了自己而已。”
“嗯?這話怎麼說?”司徒長空來了興趣,難道這其中還有隱情?
景秀瑜簡單的分析了下景瓊鈺這個人,當然,她沒有說出景瓊鈺可能來自一個非常先進的地方,她怕說了之後還要牽扯出自己的前世,嚇到司徒長空。
其實景秀瑜的擔心有些多餘,司徒長空本身就是多活了一世的人,他都能重生了,帶著記憶投胎,從另一個世界來到這裏這樣的事情肯定也會有,就算是聽到了也會坦然的接受的。
“沒想到她還想做女皇?!”司徒長空嘲諷的勾了勾唇。
不是因為景瓊鈺是個女人,司徒長空就小看了她,他可是從未小看過女人,比如自家媳婦,她可是比他這個男人都厲害,有時候讓他都覺得慚愧。
而是他覺得景瓊鈺這個人心思不夠,連之前那個半路認回來的什麼大小姐都鬥不過,若不是景秀瑜出手,她現在早就被景樂兒給鬥下去了。
現在她卻妄想著要掌管一個國家,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估計墨國到了景瓊鈺的手中,沒幾天的時間就讓周邊的國家給吞並了,倒是給其他國家做了貢獻。
“先不用管那個蠢女人,太子的大限也快到了,他想安安穩穩的走,本王偏不讓。”司徒長空把宮中安插的那些人都調遣到了東宮那邊,現在東宮飛進去幾隻蒼蠅,葛明穹一天當中歎了幾口氣,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葛明穹把之前手中的積攢下來的勢力跟死忠都交給了葛明輝,之前那些站在太子這邊的大臣們,一些已經跟葛明輝表明了自己
的心跡,願意跟隨嗎。
還有一些大臣則是在觀望,想要看看葛明輝能不能擔得起大任,這可不是過家家,而是關乎身家性命跟他身後整個家族興旺與否的決定,當然得謹慎一些。
“他不是把所有的希望丟放在了葛明輝的身上嗎?那本王就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希望毀滅,而他卻無能為力。”
見司徒長空的神情越來越冷凝,景秀瑜走進他,握住了他緊握的拳頭,把自己手上的溫度傳遞給他。“長空。”
司徒長空一愣,微微垂眉看著一臉緊張看著他的景秀瑜,這幾天他晚上折騰了那麼就都沒讓景秀瑜鬆口,現在卻輕輕鬆鬆的從她口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讓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我雖然不知道葛明穹之前對你做了什麼,但是他犯的錯誤不應該讓你難受。出現這種負麵的情緒,還沒懲罰到他,先懲罰了你自己,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不應該出現在你身上。”
“兔兔,再叫一遍。”司徒長空的心思早不在葛明穹的身上了,眼神爍爍的盯著景秀瑜的眸子,一臉的期待。
“長空。”景秀瑜聽話的又喊了一遍,柔和的與司徒長空對視。
司徒長空直接用行動表達了他現在的心情,直到懷中的人有些氣喘,才不舍的鬆開自己的唇舌。
第二天天剛擦黑,一條爆炸性的消息從錦都最著名的花樓中傳了出來,六皇子葛明輝與外地來的一名商戶爭搶樓中的一名娘子的時候言語上有些激烈,繼而動了手。
也不知道是急眼了還是巧合了,那名商戶走南闖北的,身上也帶著利器,掏出匕首不管不顧的就衝了上去,刀子不偏不倚的刺到了葛明輝的下身上。
見了血的商人也懵了,扔下行凶匕首,趁著樓裏的老鴇子找大夫的時候流了,等再想找那名商人的時候,人早不知道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