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秀瑜跟司徒長空在宮門外彙合了之後,葛明奇已經跟淑妃,不,現在應該是程貴嬪見上了麵了。母子二人現在正在合計著要怎麼往那些吃食中下藥才不會被發現呢。
程貴嬪剛開始是不同意葛明奇這麼做的,進宮這些年來她對千元帝也是有真感情的。可架不住葛明奇的遊說,更抵不住一宮皇太後那個位置的誘惑,在半推半就之下也同意了給千元帝下藥,不過她要求下的藥不能傷及千元帝的身體,至於其他人是死是活,不在她的關心氛圍內,有可能的話,她倒想直接一把藥把公孫皇後跟穆貴妃給弄死。
程貴嬪跟這兩個女人鬥了半輩子,現在她們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後、貴妃,隻有她一人被降了品級,還要看別人的臉色,她的心中怎麼能平衡?若是逮著機會,肯定會要她們都命的。
最後,母子二人找到了之前伺候過程貴嬪,現在在禦膳房中打雜的一個宮女,讓她協助下藥,並承諾了事成之後會讓她到葛明奇的身邊享福。
就在那個宮女動手往膳食中下藥的時候,景秀瑜已經讓人把這個消息遞到了葛明簡的跟前,並把陸神醫研製的避毒丸給了他一瓶,把這些藥丸撚成粉慘到酒水中,足夠避開十之八九的毒物。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宮女們開始往桌席上擺放新一輪的菜肴。大殿中的人見來了新鮮的菜肴,方才上的那些已經有些涼的菜就失了誘惑,在千元帝的帶領下紛紛舉箸品嚐。
一支歌舞完畢,葛明奇帶著程貴嬪大搖大擺的來到大殿中。外麵的侍衛跟宮人們不是被藥放倒了就是被葛明奇暗自帶進宮的人給製住了,他們進來的時候外麵根本就沒有任何異常的響動。
“你們怎麼來了。”千元帝厭惡的看著走進大殿的母子二人,往壽德的方向望了一眼,示意他去看看外麵是個什麼情況。
壽德微微躬身,剛想要有動作,已經走到大殿中央的葛明奇就開了口。
“父皇不必讓人去查看了,外麵若是還有人能阻止兒臣的話,兒臣也不會這麼輕鬆的就走了進來。想必現在大家的身體也應該感覺到不適了吧?”
大殿中的人不明所以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實在的,現在他們還真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任何的不適出現。
“你想謀奪朕的皇位?”千元帝知道葛明奇現在來肯定是已經都計劃好了的,不過他倒是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四兒子竟然有逼宮的膽量,看來以往的時候還是小瞧了他了。
“父皇何必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呢?太子皇兄已經去了,父皇您悲傷過度,身子可不就損傷了嗎?這俗話說的好,國不能一日無主,兒臣也隻是提前一步為父皇代勞國政,給父皇分擔罷了。”
“你也參與到其中了?”千元帝轉眼看向程貴嬪,眼底一絲往日的情分都沒有。
見千元帝對自己的態度很是冷淡,程貴嬪之前還對葛明奇的謀算心中有些不忍跟忐忑,可現在什麼都沒了,隻剩下想要成為太後的念想。
“國主明鑒,臣妾認為皇兒說的很有道理。正好趁著良妃姐姐的生辰宴,大臣們幾乎都到了,也可給皇兒做個見證。”程貴嬪摩挲著自己的指甲,因為降了位份,好些事要自己動手,再加上沒有好的丹蔻來染指甲,她的指甲已經不如原來那麼整齊有亮澤,更加沒了好看的色彩。
“老四,你這是謀逆!都說外甥隨舅,前些日子顯晉公,哦,不,應該是逆臣程浩民謀奪皇位的事情發生,現在倒是輪到你了,你們還真是一對好甥舅啊。”葛明翰從自己的席位上緩緩起身。
“即便是太子皇兄薨世了,要立誰為太子,什麼時候才立太子,也是父皇跟眾位大臣們商量,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大言不慚的說什麼要為父皇分憂!”
說完葛明翰恭敬的衝著千元帝行了一禮,“父皇,請容兒臣出手代您拿下四皇弟。”
“嗬,拿下本皇子?二皇兄難道忘記方才本皇子說過的話了?你以為本皇子來大殿前不會有所動作?想來那藥要開始慢慢的發作了,隻要你們願意臣服本皇子,本皇子不會讓你們受苦的。”葛明奇抬腿慢慢往前走了一步,信心滿滿的環視了一圈大殿中的大臣們。
滿殿的大臣們麵上的神情有些微變,雖然現在他們還沒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適,可看葛明奇說的這麼信誓旦旦,一時間,他們心裏也沒了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