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稍安勿躁,女子頭胎生產總是得有一些時間,若是王爺在外的響動大了,會影響到產房中王妃的。”老王妃身邊的老嬤嬤見老王妃被司徒長空走動的也影響到了思緒,出言阻止了他。
司徒長空腳步微頓,想要走到老王妃身邊坐著,可他實在無法不擔心產房中的景秀瑜,坐在椅子上也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啊!”還沒等司徒長空坐穩,產房中就傳來景秀瑜的聲音。
“兔兔,兔兔,怎麼回事,兔兔怎會叫喊的如此慘烈?”司徒長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幾步來到產房門口就想推門進去。
“你給老身坐好。”
“你給老頭子回來。”聽到消息匆匆趕來的安老爺子正巧看到司徒長空要闖產房,當下與老王妃一同出聲高吼了一句。
“王爺,產房可不是男子能進的,汙穢的很。”裏麵的產婆隔著一道門戰戰兢兢的說到,一想到自己阻止的是西辰王,她的肝兒也跟著顫了顫。
“汙穢個屁,汙穢的話本王的兔兔還怎能待在這汙穢的產房中。”司徒長空粗話都爆出來了,直接一揮掌推開了產房的門闖了進去。
產房中的穩婆跟女醫護見司徒長空闖了進來也不敢大肆的阻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到產床旁,握著景秀瑜的手,臉色鐵青的看著那高高鼓起的肚子,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景秀瑜剛想張嘴讓司徒長空出去,可下一波陣痛把她的話給堵了回去,為了不讓司徒長空擔心,隻能死死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再次出聲。
四個時辰後,產房中終於傳來了期待已久的嬰孩啼哭聲,產婆蒼白著一張臉,顫顫巍巍的走出產房給老王妃跟安老爺子稟報道。“恭喜老王妃,王妃與小公子均平安無恙。”
“賞,闔府上下均賞半年的奉銀,助產的穩婆跟女醫護賞白銀百兩。”老王妃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身體也從僵硬中緩和了一些。“老親家,你聽到了嗎?西辰王府有後了。”
“聽到了,聽到了,我安府也有傳世的後人了。”安老爺子心中也滿是激動,眼角也有些濕潤。
“祖母,外祖父。”過了一會兒,司徒長空才蒼白著一張臉從產房中走出來,隻說了這句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幸好西辰王府中隨處都有暗衛,而一直隱在暗處的青也在,正好接住了倒下去的司徒長空。
一個月後,西辰王府的小公子滿月宴,宴請的除了永州城有名望的士族外,還在府外擺了流水宴,請整個永州的百姓們都煮了紅蛋,不管西辰王府收不收,都放在了流水宴的桌席上,都是他們自己的心意。
一場滿月宴辦下來,整個西辰王府光吃紅蛋就吃了半個多月,現在整個府中的人看到雞蛋都想吐。
滿月宴後,錦都那邊也傳來了消息,千元帝自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羸弱,禪位給太子葛明簡,自己則是當起了太上皇。
葛明簡登上帝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力排眾議,廢除了當初跟西辰王府的約定,還下了聖旨,冊封西辰王府剛滿月不久的小公子為西辰王世子,還把可以隨意進出皇宮的宮牌一同讓傳旨的人送到了西辰王府。
隨後,葛明簡又頒布了數條對墨國百姓有利的條例,修改了朝廷的科舉製度,讓那些寒門子弟有更多的機會考取功名,那些一直占著位置不辦事的官員們也都被漸漸的被更有才華的年輕人取代,整個朝堂都欣欣向榮。
自此,整個墨國比千元帝當政的時候要更加的繁榮,百姓們對於皇室的擁護也達到了空前的鼎盛狀況。
一年後,千元帝病逝,墨國的大權全都落在了葛明簡的手中,後宮中分東西太後。東太後公孫氏隻有一個太後的名頭,實權則是全都掌握在西太後王氏手中。
又過了一年,西辰王府的二公子誕生,看著懷中鄒巴巴的二兒子,司徒長空愣是沒想明白,自己之前用過陸神醫的藥,怎麼還會讓景秀瑜懷孕,這個疑慮在看到自己大兒子經常喂給小金子的“糖豆”後終於有了答案。
又過了兩年,西辰王府被所有人捧在掌心的小郡主出生,打這往後,整個西辰王府整天都處在雞飛狗跳中,司徒長空每天都活在既痛苦又高興中,直到十年後,最小的郡主也跟著兩位哥哥“離家出走,闖蕩江湖”後才真正的開始享受“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