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日他們來到獸王城時,天邊已經翻起了魚肚,四人直接從側麵飛身入城,神不知鬼不覺,進城之後裂日等人,快速的在房屋群中穿梭,向裂日先前所住的酒樓,風塵酒樓而去,當他們來到風塵酒樓時,酒樓還未開張。
裂日來到他們先前所住的房間外,他腳尖在地麵輕輕一點,身體向房間的窗戶飛去,他將窗戶輕輕打開,身體竄了進去,後麵三人緊跟而上。
來到房間,房間裏此時已經沒有任何人,但桌上放了一張紙條,裂日拿起紙條一看,一片空白沒有一個字,裂日眉頭微鄒,臉上顯現出疑惑之色心想:“怎麼會是空白,那他們為什麼又要留一張紙條呢?難道是這樣。”
想到這裏,裂日右手拿著紙條運轉元氣,一滴鮮血滴在紙條上,一竄長字顯現出來:“少主!你放心六小姐與八少爺,我們定保安全,我們決定前往仙陸,那裏有我們教父的一個小門派,‘盡傑派’到時候你到那裏就能找到我們了,還有林風應該會在路上等你,到時候你們可以一起來仙陸找我們,少主保重,下麵有我們沿途留下的標記,铩羽留書。”
看著紙條下麵的龍形標記,裂日牢牢將它記在了心中,裂日運功將紙條化為了虛無,轉身對安雷幾人說道:“我們走,去仙陸!”
說完帶著幾人推開房門,向樓下走去,因為此時酒樓已經開張,而且街上的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所以裂日等人,從正門走下樓。
裂日等人走到樓下之時,樓下的大廳中,此時坐了一個白發老者,老者正在不斷的喝酒吃菜,仿佛並沒有看到,裂日等人下樓一樣,看著前方的老者,裂日眉頭微皺,他總感覺老頭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
“大家小心點!”
裂日輕輕對安雷幾人說道,幾人輕輕點了點頭,當裂日來到老者旁邊時,他微微停了停腳步,但老者並沒有任何反應,仍然隻顧著喝酒吃菜,就仿佛好像幾百年沒吃過東西一樣。
看老者沒有任何反應,裂日帶著眾人快速的朝酒樓大門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街道上的人群中,就在裂日等人離去隻後,老者扔下一顆靈石,身形快速的朝街上竄了出去。
裂日等人快步的走在大街上,裂日總感覺心裏不踏實,仿佛被人盯上了一樣,然而當他散開靈識,覆蓋整個獸王城,又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這讓他非常的疑惑,也暗自警惕著。
隨著腳步的加快,幾人很快便來到了,離城門之有數百米的一個廣場之上,此時廣場上,擺攤經商的人,已經有了很多,就在裂日等人走到廣場中間時,無數的獸王城護衛從四麵八方,向他們圍了過來。
“昨夜是你們幾人,將獸王城鬧得雞飛狗跳,我問你們,我們城主大人呢?”
“對!我爹呢?”
說話的是一個表情陰冷的中年男子,與一個白衣青年,從場麵來看,他們便是所有護衛的領頭者。
“你是陳金的兒子?”
裂日看著白衣青年麵無表情的問道,而烈焰重劍已然握在他手中,安雷等人背靠著裂日,警惕的看著四周的護衛。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叫我爹的名字,不想活了嗎?快說我爹在哪裏?”
“那我告訴你吧!你爹死了!”
唰!裂日說完,身形化為一道殘影,瞬間出現青年的麵前,重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鋒利的氣息,讓他遍體生寒。
“大膽狂徒,快放了我們少城主!”
看到裂日將白衣青年,以就是獸王城的少城主抓在了手中,中年男子大喝了一聲,所有護衛持著向裂日等人靠了過去,在裂日將少城主製住之後,安雷幾人便快速的來到了裂日的身後。
“不想讓你們少城主死的話!就趕快讓開。放我們出城。”
裂日左手抓住少城主,右手持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對所有的護衛冷喝一聲,同時架在少城主脖子上的劍也緊了緊。
中年男子看到裂日架在他們少城主脖子上的重劍,揮手止住了眾護衛,然後對裂日等人說道:“好!我們可以放你們出城,但你們必須保證,不傷害我們少城主。”
“你們有得選擇嗎?讓開!”裂日握劍的右手再次用力,重劍將少城主的脖子劃出了一絲血線,聲音冰冷得讓人,忍不住打顫。
“大家快讓開!”中年男子看到裂日的行為,立刻揮手對所有護衛喝道,護衛們快速的讓開了一條通道,裂日押著獸王城的少城主,帶著安雷幾人從通道中,快速的向城門走去。
“叔叔!快救我呀!叔叔!···”
“在叫我就殺了你!”聽到裂日那冰冷無比的話語,獸王少城主立即閉上了嘴,身體變得的顫抖。
很快裂日押著獸王少城主,帶著安雷幾人便來到了城外,而中年男子帶著上千護衛,遠遠的跟著。
當裂日等人離獸王城有數千米之後,裂日一劍將獸王少城主的頭顱割飛了起來,重劍瞬間化為數十大小,四人踩著重劍,衝天而起,極速的向遠方飛去,眨眼便消失在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