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冥人君!”兜一見我說出這樣的話,一愣,“冥人君的意思是說,你不去大蛇丸大人那裏?”
“我為什麼要去大蛇丸那裏?”我奇怪的問道。
“可是,你的身體……”兜有點疑惑的說道。
“你說的是這個啊!沒有問題的,過幾天就會好的!”我十分自信的說道,“至於,你現在隻有一個辦法讓我去大蛇丸那裏!”
“算了!”兜無奈的搖搖頭,“那個辦法不適合的,你一定還有什麼可以直接殺掉我,或者迅速逃走的辦法,要不然,你不會這麼自信的!”
“那當然了!”我得意洋洋的說道。
“那我就先帶佐助君和君麻呂先回去了!”兜十分正式的跟我道別之後,轉身扛起君麻呂帶著佐助遠遠的離開了我的視線!
我看著已經遠走的佐助和兜,心中不由的一陣恍惚,木葉已經沒有我什麼事情了,雛田也已經開始和綱手學習醫療忍術了吧!現在佐助也去找大蛇丸了,那麼我呢?
我再一次愣愣的坐倒,我到底為了什麼而活著?這是所有忍者的一個通用問題,忍者的世界在普通人的眼中,就如同我以前看的小說中的那些江湖之人一樣,是很神秘很強悍的!但是,真實的情況卻不是如此,忍者間的戰鬥猶如修羅地獄一般的殘酷,往往敵對的忍者相間就是生死相搏,有的時候,即使你最信任的父母、子女或者兄弟,隻是因為一個命令就可以立刻殺掉你,在這樣殘酷的世界裏,每一個忍者都需要一個活下去的理由,或者說是麻痹自己內心的借口!很多忍者都很執著於自己的理由,這也就是為什麼火影中會有那麼多變態一般的存在,比如君麻呂,音忍四人眾,還有白!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們生存下去的理由,我一陣迷惑,我的生存理由是什麼?難道隻是單純的為了活下去而活下去麼?或者隻是為了佐助和雛田麼?都不是,那麼我為什麼要活下去呢?我無言的站起,走到了樹林的深處,熟練的運起土遁,進入了地下,然後潛入了自己的靈魂,也許那個活了好幾千年的老怪物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你最近很忙麼?”我一進到封印空間裏,九尾的問候就輕輕的響起!
“的確,有點忙!”麵對著九尾的問候,我無言的苦笑,“剛剛從木葉叛逃出來!”
“是麼?”九尾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隨即又閉上了眼睛,“我要是你的話,得到冥體以後,我就根本就不會回木葉村!那是白癡才做的事情!”
“我就那麼白癡麼?”我疑惑的問道。
“嗯!”九尾點點頭,“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白癡一點!”
“我……”我徹底沒脾氣了,“我怎麼白癡了?”
“第一,你根本就不應該回木葉!和大蛇丸一戰,你的底牌幾乎已經完全掀開了!”九尾說道這裏,又一次睜開了眼睛,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包括,你究竟能使用我多大的能力都暴露了!”
“第二,既然你已經叛逃了,那麼就不應該在心慈手軟,最起碼也要讓木葉的那些臭蟲知道你的真正實力,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來找你的麻煩!”九尾冷冷蠱惑我道,“你甚至可以直接讓我出去……”
“不!”我斬釘截鐵的說道,“別忘了,你上次就是在木葉被封印的,我不敢保證木葉村裏沒有會那個術的人,所以,我不能讓你去冒險,最重要的就是,一旦我把你放出去了,那麼,就代表著我和木葉真的徹底完全的決裂了!”
“怎麼?難道你還準備以後在回來麼?”九尾差異的看著我。
“沒錯!”我點點頭,然後嘴角勾起了一個怪異的笑容,“我還要回來,這裏有我未完成的願望啊!”
“唔……”九尾一下子沉默了起來,“……你越來越瘋狂了!不過,我很喜歡!”
“是麼?”我疑惑的看了九尾一眼,“九尾,你說,我變了麼?”
“你是說你的殺意麼?”九尾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不!”我搖搖頭,“今天遇到了一個熟人,他說我變的殘暴了!”
“切!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九尾毫不以為意的把自己的腦袋埋進了自己的九條尾巴中,“殘暴之類的形容詞隻是弱者形容強者的一個說法!”
“如果說這個詞的家夥比你強呢?”我疑惑的問道。
“那就是說,你的實力已經可以壓製他了!”九尾繼續以一種超級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壓製?我驀然想起,我變身之後和鬼葬、附雄這對組合比起來,我的確是已經占據了壓倒性的優勢!因為我殺掉左近、右近、多由也、次郎坊的時候,鬼葬、附雄才堪堪殺掉鬼童丸,記得第一次召喚出鬼葬、附雄的時候,我的變身沒有這麼大的威力啊?這是怎麼回事?是冥體的原因?還是……咒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