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記者也越來越多,霍北銘看了眼周圍的情況,稍稍低下了頭,和淩風穿過人群走了出去。
有些記者還在後麵狂追不止,在一個通道口,淩風讓總裁先走自己留下來善後,才躲開了這些煩人的記者。
霍北銘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挺晚,但是打開電腦仍然立馬就看見了封麵那條關於自己今晚打人事件的新聞稿子了。
他重重的向座椅後靠了去,在意的其實並不是這些新聞,而是唐洛心真的回來了,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感覺是高興還是什麼,但是也能夠確認的是並不是一種高興的感覺,三年沒見的唐洛心,現在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從一眼就能看出來她變了。
以前的唐洛心也是堅強倔強的,骨子裏透著一種機靈的感覺,當然時常安靜的時候又能夠讓自己覺得她同時也是溫柔乖巧的。
但是現在的唐洛心是他一眼看不透的,她的堅強已經偽裝的從裏到外,幾乎沒有缺漏。
這幾年他都是在哪裏過的?都過得怎麼樣?霍北銘的腦海裏忽然湧起了這些疑問,但是好在她再次出場並不落魄,應該過的也不差。
而那邊路易斯和唐洛心回到了兩人下榻的酒店,路易斯的臉上帶著掛彩的傷,但是還是不能夠改變他帥氣的事實,他注意到回來的一路上,不,應該是說從自己被打到現在,lauri的臉色就很不好。
“怎麼了?難道是因為心疼我心疼的這麼傷心了?”路易斯把自己的頭湊過去調笑道。
唐洛心看了看路易斯有些死皮賴臉的模樣,笑了兩聲,打了他兩下:“沒有!你臉皮這麼厚,我還怕你傷著嘛難道。”
路易斯見唐洛心笑了,還不忘演完自己的這一出,他臉上換上了“黑臉”假裝自己很難過的樣子。
唐洛心的笑容慢慢的暗淡下去,也沒再繼續有心情和他打趣的意思。
“今天,我碰到了一個老熟人。”唐洛心和路易斯走在酒店的走廊上,慢慢的說出了口。
路易斯注意到唐洛心臉上的表情,心裏也猜到了些什麼:“是那個人嗎?”
唐洛心知道他說的是誰,點了點頭,並不加什麼掩飾。
“那我這一拳也算是沒白挨”路易斯立馬想到了今天那個男人上來這樣揍自己的原因,“那他應該是很喜歡你的。”
唐洛心忽然聽見路易斯這一通沒有來頭的話語,大呼:“怎麼可能,這種事情我可從來沒有感覺到過!”
她不禁翻出了那幾年的回憶,霍北銘的表情一般都像是一塊冰塊,要不然就是暴戾的表情,笑得次數都很少更別提和顏悅色對自己了。
路易斯聽他這樣反駁自己,搖了搖手:“我是男人,你不懂,在我們國家,為了一個女人的爭奪是可以進行決鬥的。”
“那就是有地區差異。”唐洛心聽後緊接著說了一句。
路易斯看唐洛心這樣,加上時間也不早了,剛好兩人也走到了各自的房間門口,也不再繼續提及這個話題了。
“Bonnenuit.”路易斯將唐洛心送進她的房間裏,然後站在門口對她道著晚安。
唐洛心聽見這句話,恬靜的笑了笑:“nighty-night.”
回到房間的唐洛心打開手機,看見了家裏保姆給自己發來的短視頻,視頻裏是自己最愛的人那一天的活動,她認真的凝視著手機屏幕,手指在上麵輕輕的摸了摸。然後放下手機準備睡覺。
但是今天估計是心裏想的事情有點多,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