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淩然移開手,搖了搖頭:“咦?沒有發燒啊?怎麼說些胡話?”狹長的丹鳳眼對上飛揚的,臉上露出心疼的表情:“爹爹知道萱兒受苦了,萱兒腦袋都有不正常了……爹爹一定會給萱兒找最好的大夫!”轉過頭,看向一旁的管家,厲聲喝道:“還不快去請大夫來!”

“是!”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管家立刻奔了出去。

滿頭黑線的看著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的舞淩然,飛揚心裏那叫一個恨啊,感情又是一個把她當傻子的,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說的是真的,我叫舞飛揚!舞飛揚!”

“好!好!萱兒以後就叫舞飛揚!揚兒好不好?”說完,舞淩然討好的看著她,邊說著邊向門外走去,滿臉的歉意,芸兒,我對不起你,咱們的女兒為什麼會傻了呢?為什麼?是不是連老天也在懲罰我,對女兒的不聞不問?

嘴角狠狠地抽搐著,我說的不是這樣好不好?我是舞飛揚!舞飛揚!!!不是傻子!

看著遠去的父女兩個,奶娘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小小姐終於苦盡甘來了……雖然有點傻了,但是奶娘還是會好好地照顧她的……

鳳玄國,相傳已有數百年的曆史,自第一人皇帝建立鳳玄國後,延續至今,鳳玄祖訓流傳著一句話:鳳凰涅??,麒麟降生,有鳳來儀,神爵降集。

《廣雅》:“鳳凰,雄鳴曰即即,雌鳴曰足足”。飛翔五百年後,負香木飛入太陽神廟中,於神壇上****,翌日雛生,已著毛羽,第三日羽翼已豐滿,辭廟主而飛去。《淮南子》天文訓雲:“火氣之精者為日”鳳凰為火精,是則鳳凰此鳥,在古時為日之征象,原即所謂“金鳥”。

無名曰:夫至人空洞無象,而萬物無非我造。會萬物以成己者,其唯聖人乎!何則? 非理不聖,非聖不理,理而為聖者,聖人不異理也。

故天帝曰:般若當於何求?善吉曰:般若不可於色中求,亦不離於色中求。又曰:見緣起為見法,見法為見佛,斯則物我不異之效也。所以至人戢玄機於未兆,藏冥運於即化,總六合以鏡心,一去來以成體。古今通,始終通,窮本極末,莫之與二。浩然大均,乃曰涅磐。

經曰:不離諸法而得涅磐。又曰:諸法無邊,故菩提無邊,以知涅磐之道,存乎妙契。妙契之致,本乎冥一,然則物不異我,我不異物,物我玄會,歸乎無極,進之弗先,退之弗後,豈容終始於其間哉!天女曰:耆年解脫,亦如何久。

麒麟子,鳳凰女,鳳玄大幸,百鳥朝鳳。

一代代的皇帝降生,然而卻未見麒麟子的降生,於是,這個傳說慢慢地被淡忘了,被淡出了人們的記憶,然而祖訓仍在,廟堂仍存,祖訓依然屹立,巋然不到。

就在人們以為,傳說隻是一個傳說的時候,然而,到了鳳玄國第三十二代皇帝鳳藍寧這時,一切卻又打破了,一切卻都改變了。

鳳玄四十六年,鳳藍寧第六子鳳夜歌降生,漫天的紫光環繞,騰空而起的紫光彌漫了整個鳳玄皇宮,星空璀璨,一道紫光閃進皇宮內閣,鳳帝第六子,降生。麒麟右臂,眸如星辰,麵若冠玉,唇紅齒白,震驚朝堂。

鳳帝大赦天下,與天同慶,冊封鳳夜歌生母白月淩為後,眾人啞然,紛紛猜測這個入宮僅數月的鳳後的身份,一朝為後,身份卻成謎,不為人所知。

鳳帝對鳳後及其第六子極為寵愛,幾乎要廢了整個後宮,然而在眾大臣的反對下,告終。

鳳玄五十二年,鳳夜歌六歲,就在眾大臣紛紛猜測鳳帝是否會冊立鳳夜歌為太子時,鳳後與第六皇子,卻離奇失蹤。更讓人意外的是,在找尋了一年後,鳳帝卻突然停止找尋,壓下了冊立太子的是事情,一心撲在了政事上,不分晝夜的批閱奏折,政務,一夕間,老了十歲。

眾大臣又紛紛猜測著原因,到處打探,得到的隻是一句: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