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祁承淵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那麼,事情是發生在他們離開之後?
這件事會跟冷翎徹有關係嗎?
當時冷翎徹曾收集她做的字牌的彩燈和放在石頭上的彩燈,可彩燈那點電量,對人體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當時森林公園除了她和祁承淵,就剩下冷翎徹了,還會有別人隱藏在暗處嗎?
喬小葉想著,覺得有些頭疼。
“喬小葉怎麼了?”者海問道,“是身體不舒服嗎?這些請柬太多了,不如分一些出來由我們代寫。”
“不妨事。”喬小葉搖了搖頭。
她問道:“最近有沒有什麼人找上門來?”
當時她出麵跟森林公園的負責人進行過交涉,所以案發前,她是在現場的。按理說,查案人員應該會找她詢問口供才是。
者管家看到她盯著那張舊報紙,就知道她在問什麼了。
含笑開口道:“喬小姐多慮了,這種事情哪裏用得著驚動您,前幾天案情負責人的電話打到我這裏來,我已經打發了他們。”
“打發了?”喬小葉有些吃驚。
作為華夏國公民,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盡全力配合麼,怎麼隨隨便便就打發了呢?
“難道喬小姐您有線索?”者管家問道。
其實線索還是有的。
喬小葉想。
可冷翎徹是比格先生的兒子,身份特殊,將來又跟祁承淵有合作項目,這種憑空猜測來的線索,便不適合說出來了。
更何況,就是她敢說,負責這件案子的人也不敢在他身上查下去。
於是,喬小葉對著者管家搖了搖頭:“沒有線索。”
“就是。”者管家說道,“森林公園負責人將事發前的監控都調取出來了,先生和您根本就沒有去過事發區域,所以沒有線索是正常的。”
“監控視頻?”喬小葉立即問道,“視頻中有看到除我們之外的人嗎?那說不定就是嫌疑人呢!”
“沒有。”者管家搖了搖頭。
這就讓喬小葉有些費解了,冷翎徹當時明明有出現過,為什麼監控視頻裏麵沒有他的身影?
難道他是什麼鬼魅不成!
喬小葉被自己這個猜測雷了一下。
她搖了搖頭,歎息道:“監控都沒有拍到人,凶手恐怕不簡單。”
“確實不簡單。”者管家說道,“所以案情負責人那邊安排的是一個剛參加工作的新人。”
“什麼意思?”喬小葉皺了皺眉。
案情本來就不簡單,還安排一個沒有任何工作經驗的人負責,那這個案子隻怕永無真相大白之日了。
者管家說道:“就是說,這個案子,已經被他們打上死案的標記了。”
“他們怎麼能這樣!遇到一點困難就放棄,有沒有想過死者,有沒有想過死者的家屬!他們這樣,怎麼對得起納稅人的錢!”
“喬小姐,別激動。”者管家解釋道,“沒有什麼死者家屬,甚至說,連死者都沒有。”
喬小葉有些懵:“什麼意思?”
報紙上明明寫著一名女子火中喪生,怎麼會連死者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