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發火怒氣辭職了之後,我就算是一個無業遊民了,整天的生活基本上就是無所事事。
如果是在之前的話,沒有了工作我肯定要緊張死,到處找工作去了,先不說李嬸那邊的房租怎麼解決,就是自己吃飯總要錢吧?我連吃飯的錢都沒有,根本活不下去。
不過這些問題在昨天和貓爺一起去那守財鬼胖子那裏洗劫了一番之後都已經完全解決了,200萬,這麼多錢我可以說就是花死了我都花不完。
所以我現在唯一想要思考的問題就是自己該如何好好地過完自己最後剩下的三個月生命。
而現在,我和同樣無所事事地薛洋兩人卻是躺在沙發上無聊地聊著天。
我是飽得動都不想動,隻想好好地躺一會,而薛洋則是閑的沒事幹,並且我怎麼趕都趕不走,隻能讓他也呆在我的家中了。
“喵。”這時候,貓姐再也忍不住了,眼看著舒夢微已經離開了,直接跳到了啤酒箱的上麵,用爪子撕開了包裝帶,抱著好幾瓶酒跳了下來。
“咦,原來你還養著貓的啊淩夏?怎麼也是黑貓?”薛洋這時才注意到了貓姐的存在,輕咦了一下,待看到也是黑貓之後更加好奇了,要知道他本來也有一隻黑貓的,但是卻是被我還有洛熊殺死了,說是黑貓邪乎什麼的,他沒想到我居然也養了一隻。
“這貓還會喝酒?”薛洋感興趣地走過去想要好好看看貓姐,看到貓姐居然抱著酒瓶子在那喝酒之後,驚奇地說道。
而貓姐則是理都沒有理會薛洋,抱著酒瓶子不斷地往嘴裏灌著,然後用餘光輕輕地撇了薛洋一樣。
“不對,這貓怎麼這麼眼神,還有這眼神,啊,是你。”薛洋看著貓姐覺得特別眼熟,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忽然猛地大叫道。
“小子,別給我叫了,老實待到一邊去,別打擾你貓姐我喝酒。”看薛洋一副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了的表情,貓姐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不過兩人這樣的表現卻是讓我意外了,也走了過去,“你們認識?”
“當然認識了,淩夏你還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我在一個古代王室的陵墓裏麵碰到一隻黑貓,並且還把它放出來了?”薛洋抓著我的手說道,神情看起來有些激動。
“記得,你是說?”我點了點頭,話沒說完不過我已經知道薛洋想要表達什麼了。
“它就是那隻黑貓。”薛洋指著貓姐說道。
我感覺大腦有些負荷思考不過來了,雖然這一切看起來很匪夷所思,但是仔細一想又好像在情理之中,像貓爺和貓姐這樣神奇的物種,世界上估計也不會找到第二個了,也隻有可能是薛洋從某個陵墓裏麵放出來的了。
那麼這一切差不多都可以解釋地清楚了。
“你們要聊天到一邊聊去,不要打擾我喝酒。”貓姐對於我和薛洋的反應看起來似乎完全不在意,甚至還有些厭煩我們的樣子。
“你還說,你不是答應過我要救我的嗎?當初居然在出去之後就馬上一個人離開了。”薛洋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雖然當初是被迫的,但是他也是有抱著僥幸的心思的。
“這又不是答應的,你找答應你的人去就好了,別來煩我。”貓姐喝著酒不耐煩地說道。
“不就是你答應的嗎?除了你還有誰?”薛洋怒道。
“好了,薛洋,我們先到一邊再說吧。”我拉住了薛洋說道,大致也猜到答應薛洋救他的人應該是貓爺了,像貓姐這樣的才不會去管這樣的閑事。
被我拉著,薛洋還是有些忿忿不平。
“放心吧小子,你死不了的。”就當我安撫住薛洋,帶他重新回到沙發上的時候,貓姐喝光了一瓶啤酒之後,隨意地對著薛洋說了一句。
雖然語氣很隨意,不過我知道既然貓姐這麼說了,那肯定是真的了,忍不住我對自己的病也有了期待,雖然和薛洋比起來,我這個腦癌晚期絕對要嚴重很多,但是說不定貓姐和貓爺他們還真的有辦法。
薛洋的情緒還是有些激動,要知道當初他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把貓姐帶出來的,居然得到這樣的一個結果,一個人在那咒罵著,甚至都忘記了問我我和貓姐是怎麼認識的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薛洋還是離開了,不是他要走,是貓姐要求他走,為此薛洋還發了一陣怒火,隻不過還是被我勸服住了,因為我感覺貓姐好像有事情要和我說一樣。
送走了忿忿不平的薛洋,說實話要不是我這幾天和貓爺貓姐混的比較熟了,如果是和薛洋第一次見到貓姐他們,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平淡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