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可就沒有像那些鬼屍那麼好對付了啊,憑我們幾個人估計對付不了。”阿大看著朝著我們這邊走過來的這幾個人,臉色有些凝重地說道。
不用阿大說,我自己也看得出來。
雖然那些鬼屍看起來樣子很恐怖,並且在吞噬了它們自己同伴的屍體之後實力更強了,但是和麵前的這六個人比起來氣勢上還是要弱上很多。
如果不算那些鬼屍的話,按人數上來說,是我們這邊比較占優勢,但是從整體的氣勢上來看,我們這邊卻是要弱上很多。
“貓姐,貓爺大概還要多久才能蘇醒過來?如果這些人也出手的話,我們估計抵擋不了多長的時間了。”阿大對著貓姐有些擔憂地說道。
“擋不住也得給我擋住,都活了幾百年的人了,連他們這種實力的都對付不了?”貓姐不滿地說道。
“這個也不能怪我們啊,你知道打鬥這種事情不是我們的強項,我們也沒有興趣去學這個。”阿大哭喪著臉說道。
“我不管,反正這個時候你要先給我頂住,要不了多久,那混蛋也就出來了,到時候就沒有你們什麼事了。”貓姐看了一下阿大,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似乎想要給阿大他們多一點信心。
見貓姐這麼說,阿大他們也就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雖然阿大這邊有3個兄弟,對方隻有六個人,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阿大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另一邊還有養屍派的四個人和他們的鬼屍在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
“真是的,貓爺到底在那棺材裏麵幹什麼,再不快點出來,我們這邊就要出事了。”我轉頭往後看了一眼,那懸浮在空中的棺材,心裏默默想到。、
本來我還想問問拓拔卿麵對這些人有沒有什麼辦法,至少能擋住一個是一個,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還沒開口對拓拔卿說話,拓拔卿已經一個人大步地往前方走了過去,並且還超過了阿大他們,走在了最前麵。
“諸位,這些人是我們君徳會的朋友,希望你們給我一個麵子,不要插手這件事情。”拓拔卿對著麵前的這六個人說道。
“哼,就算你是君徳會的有怎麼樣?你沒聽說過擋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嗎?現在寶物就在我們的麵前,你覺得就憑你們一個君徳會的名號就能夠讓我們空手而回嗎?”六人中一個脾氣看起來比較暴躁的中年壯漢,冷笑地說道。
“就是,而且,你憑什麼能夠代表君徳會?充其量也就是裏麵的一個小弟子而已。”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小老頭說道。
別說他們,就連我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拓拔卿就想憑借著自己幾句話來打動對方,光光用嘴遁就能夠讓他們知難而退,或者感化他們不再針對我們?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想法也太天真了。
不過看拓拔卿的樣子他好像很胸有成竹,看起來很有把握,我隻能先選擇沉默,看看他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了。
麵對對方六人不屑的挑釁,拓拔卿也沒有惱怒,而是把手伸進了自己的懷中,拿出了六個令牌扔向了對麵的六個人。
“這是我們君徳會的令牌,如果你們願意就此收手的話,就算我們君徳會欠你們一個人情,以後有事你們可以拿這令牌來找我們。”扔出了令牌之後,拓拔卿輕輕地說道。
“居然是綠色令牌,你這個年紀居然有資格給別人發綠色令牌,看來你在君徳會的地位不低。”之前那個長相有些猥瑣的老頭,看清了自己手中拓拔卿扔過來的令牌,吃驚地說道。
“雖然隻是綠色的,不過我想它應該可以幫你們解決很多的問題了,畢竟黃色以上級別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得到的。”拓拔卿淡淡地笑道。
我不知道拓拔卿給出的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我可以明顯的看到那些人在拿到了拓拔卿給的令牌之後,臉上的表情居然猶豫了,好像是在權衡著利弊。
“各位,雖然說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但是有些東西不是一般人能夠碰的,這裏是我們君徳會以前的祖地,這裏的任何東西我們是不會讓任何人碰的,接受我剛才所說的就是我們君徳會的朋友,如果不接受的話,你們就是我們君徳會永遠的敵人,我想你們應該知道後果的話。”胡蘿卜給完之後,拓拔卿馬上就拿出了大棒,不得不說,拓拔卿說完之後,那些人臉上的表情更加鬆動了。
“而且,這金鈴雖然有四個,但是是一套的,就算它真的是什麼寶物,你們六個人也分不了,到時候就算拿到手了,你們也要內訌,所以什麼是最好的選擇,你們應該心裏有數了吧。”拓拔卿接著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