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山真有那麼恐怖?”流雲一手放於鼻尖處,一手環腰低沉道!
“是不是這麼恐怖我是不知道?隻不過這裏有不少詭異的事情!”晴廉月說道。
“怎麼個詭異法?”
“聽說····”晴廉月正想說什麼卻突然閉口不談。
“怎麼不說了?”流雲問道。
“想知道自己查去呀?本姑娘還有事,先走了!”晴廉月轉身便離開了。
“喂,你走了他怎麼辦?”
隨著晴廉月的背影傳來這樣一句話“你們兩個大男人難道抗不動嗎?”
流雲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了寒冰“看什麼看?還不把他扛回去。”
“少爺,剛才那女的是誰呀?”
“一個····一個朋友!”
“哦!”
兩人扛著昏迷的警察回到了旅館。等兩人回到旅館的時候,旅館的門口比早上來時更加的熱鬧。若說早上是裏外三層,那麼現在可以說是三層再加三層。幾乎是吧旅館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看,他們回來了!”不知是人群中的誰突然大叫一聲。
頓時所有的人全部都圍了過來,將寒冰和流雲兩人圍在了中間。
“怎麼回事?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哎喲,南宮先生,寒先生,你們怎麼才回來呀?”這時旅館的老板娘一個箭步的衝向了!兩人。
“發生什麼事例,老板娘!”流雲一陣鬱悶。
“死人了,店裏死人了”老板娘一臉急切的看著兩人。
“死人了?誰死了”
“就是我店裏的一個常客!”
“死人了你們報警呀,還圍在這裏幹什麼?”
“我們這邊的電話都打不通了,信號也沒有了,而且····而且···”老板娘臉色有點泛白。
“而且什麼呀?”
“剛才有村名從外麵回來,說···說通外外麵的那條路塌了!現在是外麵進不來,裏麵出不去了 !”老板娘說著眼淚便像斷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怎麼會這樣?寒冰你看一下手機!”流雲看著幾人說道。
寒冰將昏迷的警察從背上放下來,從口袋裏麵掏出手機一看,果然顯示沒有信號。
“沒有!”寒冰麵無表情的說道。
流雲聽完,腦子飛快的轉動起來,然後問道“死的是什麼人?怎麼死的?這個村上的派出所在哪”
“我們這個偏僻的小山村哪裏有什麼派出所呀?這位警察還是前兩天從城市裏調過來的。”
“帶我去看看!”流雲皺著眉頭說道。
“快···快,你們都讓開!”說著老板娘就把
連著近一個月的時間,天空始終都是昏暗的。一層層烏雲遮住了陽光,可就是不下雨。
眾人紛紛歎息,接二連三的災難給人們帶來了無窮無盡的痛苦,也不知老天到底是怎麼想的。
“喜婷,你說紅月和萌萌她們現在怎麼樣了?”淩源坐在帳篷的小椅子上問道。
“萌萌她昨天打電話給我,說她和她的家人都沒事,可是紅月就不知道了,萌萌她說紅月在災難發生的前幾天看了一則新聞,好像是北極發生了生麼事吧……第二天紅月就說有事便離開了。”滕喜婷站在帳篷門前。
“……”
“怎麼了,淩源?”
“紅月提前幾天離開了?”
“對啊!”
“……喜婷,你不覺得這次的災難很奇怪嗎?”
“奇怪?”滕喜婷歪著頭,一臉納悶。
“其實……我、我有陰陽眼。”淩源忐忑不安,顫巍巍的。
滕喜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嗬嗬哈哈,想不到你淩大小姐還會說冷笑話啊!鬼怪什麼的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你怎麼可能會有陰陽眼啊!”
淩源看了她一眼,低下頭繼續道:“災難發生後,我、我跑出屋,外麵雨下得很大,我抬頭看天空,看、看見了一條、一條巨大的紫色的龍盤旋在上空,我很、很害怕,捂住了眼睛,但是就在這時,我頭上的一塊木板掉了下來,差、差點兒砸到了我,是、是一把長劍將木板劈開才沒砸到我……我回過頭,看見了……”
她的神情這時有些激動。滕喜婷一怔,又不好奇淩源她到底看見了什麼,看淩源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
“我、我看見了一個很像紅月的人……”淩源的聲音越來越小。
“像紅月的人?!!怎麼可能?!小源,你確定你沒看錯?!”滕喜婷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淩源搖搖頭,嘴裏一直喃喃,“不會的,不會錯了,我看見了……她的右手手腕上有我們一起送給她的黑色晶石鏈……”
“噓!”滕喜婷急忙捂住她的嘴,“這麼嚇人的是不要隨便說!”
“……”
“小源,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
“你也在奇怪?”
滕喜婷點點頭,“紅月曾說我們根本沒去過‘死亡樓’,她也沒給我們什麼黃紙符,當時因為時間關係所以沒多想,但事後我就越發疑惑,因為我在我的右邊口袋裏摸出了一小張黃色的紙,我記得在夢裏我把她給我的紙符不小心撕爛了一小塊,裝在了口袋裏,我摸那張紙的手感很像她給我們的那張……紅月說那隻是一個夢,但是我卻覺得非常真實。”
兩人驚訝於自己的所見所思,都認為不可思議。或許,紅月有什麼秘密,自己從來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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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思考中,一陣陣陰風忽然吹了進來,帳篷的簾子被吹起,滕喜婷皺皺眉,怎麼又刮風了?她站起身,走到窗子旁,想去拉上簾子,卻聽見了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不要!!不要!!啊!!!!”
“所有人都別出來!!別出……啊!!”
“哈哈哈……你再叫啊!叫啊!”
“我們的天堂終於到來了啊!哈哈!!!”
“別!不要!救命啊!!!!”
…………
淒厲的聲音尖銳難聽,歇斯底裏。
滕喜婷倒吸一口涼氣,直直愣在那裏,全身顫抖不止,眼睛瞪得很大,欲拉上簾子的竟手僵在半空中。
透過簾子看向外麵。
血流成河,白骨森森,周圍血肉模糊的屍體遍布。血腥的氣味侵襲鼻腔,滕喜婷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忍住眼裏迸出來的滾熱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