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趁機勾搭上他,沒有給她們這些人開過外掛的老天,不知道還有什麼時候會開眼賜給她們一個能亮瞎別人眼的金龜婿。
於是,雲澈就麵癱著一張臉,幾乎什麼都不用做,光憑著他那sex的身材,就已經在女人這個群體裏變得炙手可熱。
秘書室裏的女人們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被擺在櫥窗上的商品一樣,時不時地對他評頭論足。
雲澈對別人這樣的反應,倒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想,總裁不在,這些人連上班都變得這麼懈怠。
雲澈開了門之後沒有和誰說過一句話,就那麼自顧自的進去。
他那樣的氣勢,倒是驚到了這秘書室裏的一大批人。
這些女人們雖然心底裏多多少少對人家有點那啥的想法,但終究是礙於矜持不敢有什麼太放肆的舉動。
也就某些膽大的和他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以後,又立馬回到原位規規矩矩的坐著。
最後,雲澈一路穿過秘書室,在最裏麵的茶水間前停下。
“哢擦”一聲,他打開了門。
果然,如他所想的一般,門背後的某個女人正拿著手裏的藥膏在低著頭發呆。
“你……進來幹什麼?”察覺到門把有動靜,本來正在發呆的安琪終於漸漸回過了神。
她低著頭不敢去看站在她麵前的雲澈。
同樣,雲澈靜默的站在她的麵前,他們兩人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最後還是安琪打破了這讓人尷尬的沉默,“如果雲特助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出去了。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一步。”
安琪的話剛一說話,她起身正準備走,誰料,下一瞬,就被人捉住了手腕兒。
雲澈黑著一雙眸,說不出是什麼樣的眼神就那樣盯視著安琪。
過了一會兒,他開口道:“你就那麼不想見到我?”
聽到他的問話,安琪垂了垂眼婕,抿了抿有些幹澀的嘴角,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麼接口說話。
想了想,她還是隻有重複,“雲特助,請你放開我。”
“我剛才說了,我還有事,要去工作。”
“工作?”雲澈跟著重複了一下她的話,隨即單手從兜裏摸出了手機,看了一眼,“還有最後五分鍾就要下班了。”
“安秘書,我想你應該不介意我占用你上班時間的這最後五分鍾,跟我出去,我有事找你談。”
興許是雲澈在權默的身邊待久了,他對安琪說話的語氣竟然也跟權默如出一轍。
安琪默了默,她終是沒忍住回過眸光,打量了麵目看起來有些疲憊的雲澈一眼。
“好。”
安琪低低的說了一聲。
“嗯?”雲澈好像對她的話並沒有聽見,“在出去之前,我還是希望安秘書能把自己手上的燙傷好好處理了。”
“就算你是個二十八歲的老女人,但好歹也是個女人。”
雲澈後麵這句幾乎毫不憐香惜玉的話一出口,就像是往平靜的水麵裏投了一顆石子兒一樣,立馬打消了安琪對他的所有幻想。
她垂了垂眼婕,拿下手裏的藥膏,用眼神示意雲澈鬆開她的手,以便讓她塗抹藥膏。
然而,她並沒有想到,雲澈非但沒有鬆開對她的桎梏,反而握著她手腕的手,力氣漸漸加大。
她身子一個不穩,頓時栽倒在了雲澈的懷裏。
“抱歉。”她微紅著臉,立馬道歉,試圖從他的懷裏掙紮著起身,卻偏偏雲澈開口說了聲“別動。”
安琪身子僵了一僵,隻得抬眸呐呐地看著他。
“你要幹嘛……”
“給你上藥。”
似是沒有想到雲澈竟然會這樣說,安琪再次眼神愣愣的看著他。
他長婕投落在臉上的陰影,莫名的讓安琪強烈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
她有一些慌,坐在那兒卻想要立馬抬手推開他。
“好了。”半蹲在地上的雲澈,似乎根本就沒去在意安琪的那些小動作,等他一打理好安琪手上被燙傷的傷口,沒等多久就從容起身。
一張麵癱的臉上,根本就難以窺探出多餘的表情。
安琪不自覺地吞咽了口唾沫,努力控製好了自己的心跳,就推開雲澈同樣站起了身。
“如果雲特助沒有特別的事,那我就出去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我……”
“剛才不是說好了?你跟著我。”雲澈麵無表情的扔出這麼一句,也不在乎他身後的安琪到底是個什麼表情,長腿一伸,“哢擦”一下就打開了門邁步出去。
安琪待在茶水間糾結了一會兒,隨即還是煩躁的跟了出去。
索性,他們在裏麵待了好一會兒,已經過了下班的高峰期。
頂樓隻有零星的幾個人還留在自己的位置。
為了不打擾別人的工作,安琪動作輕緩的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她黯下來的眼神在想,要不就趁著現在……
“走吧,去公司外麵談。”正在安琪另作打算的時候,雲澈突然就躥了出來。
安琪抬眸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但她低垂著頭默然無語的動作,卻瞬間就讓雲澈覺得她比之前要來得乖順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