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現在的你，生命已經不屬於你自己。”
“若是再一次丟掉，那麼……你需要經曆的可不隻是死亡。”
聽到這話，武神低下頭，身軀微微發抖！
而殿內的夜神和赤神也都低下頭，沒有說話。
……
演武台的上空。
方羽的雙拳朝著前方的這根石柱接連轟出！
每一拳都蘊含著大道法則的力量，恐怖至極！
若是在外界，這每一拳的威力足夠碾碎一個仙域！
但是，在這個演武台內，方羽一連轟出數十拳，竟然都無法把前方這根石柱轟得崩滅！
甚至連一絲痕跡都無法留下！
這絕對不是正常的現象。
先不提別的，光是方羽的力量……就已經相當恐怖，足以摧毀一切！
“是法則的緣故……凝聚成這根石柱的法則，可以無視大道法則！”方羽心想道，“所以我轟出的每一拳，實際上都被這道法則所規避，根本沒有辦法真正對石柱造成傷害！”
“但這是怎麼做到的？大道法則的強度已經相當高，這是原始神族特意創造的用以針對大道法則的一道法則麼？”
這麼想著，方羽額頭上的印記出現了變化。
天道印記顯現！
大道法則對麵前的石柱無效，那就嚐試天道法則！
“砰！砰！砰……”
加持天道法則之力後，方羽再次出拳！
但是，情況就跟先前一樣。
天道十字拳的威力同樣極其可怕，但就是無法傷及麵前的石柱。
到這一步，方羽知道……他隻能動用人道法則了。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方羽是不願意運轉人道法則的，畢竟消耗實在太大。
先前一拳轟殺武神，就讓他感到一陣疲乏。
但眼下，想要破開這個法陣……似乎隻能依靠人道法則。
“嗡！”
心念一動，方羽額頭上的印記再次出現變化。
一道漩渦印記出現在其額頭上！
也在這一瞬間，在神星的一座大殿內的原始神族之主臉色出現了變化。
其眼瞳內光芒一閃，神色明顯更加嚴肅。
殿內的三神都注意到了這一點，紛紛看向原始神族之主。
“嗡嗡嗡……”
演武台的上空，方羽握緊拳頭。
加持人道法則之後，他的氣息已經跟之前變得不同。
“砰！”
方羽對著前方的石柱，一拳砸出。
拳勁當中蘊含著人道法則的力量，如同巨浪狂濤般朝著前方的石柱轟去。
這一下，石柱的表層瞬間出現大量的裂痕！
拳勁甚至還未真正轟到石柱之上，石柱就已經粉碎，當空消散！
“轟轟轟……”
方羽不需要出第二拳！
因為這一拳所釋放的威力，直接朝著周邊擴散，把另外三根石柱一同崩滅！
“砰隆！”
轟鳴聲中，整個空間都出現了崩塌！
方羽額頭上的漩渦印記迅速消散。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拳頭，眼神微動。
果然，凝聚成石柱的那道法則……唯獨無法對抗人道法則！
這是因為什麼？
方羽感覺並非因為人道法則的強度比其大道法則或天道法則高多少……而是因為人道法則更加難以被針對和克製！
其本身的強度，加上方羽的力量，便是縱橫無敵，不可阻擋！
……
“轟！”
神星的大殿內，原始神族之主眼瞳當中的波紋忽地消散。
其身軀似乎都震動了一下。
“這道法則……”
原始神族之主臉上的表情變得古怪。
似乎有驚訝與駭然，又帶著明顯的興奮。
“這才是他最大的秘密啊，什麼時候所創造？是過去，還是現在？或是過去創造，現在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