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後麵一句---‘夢遊嗎’三個字,顧相思說得非常沒有說服力。
心底卻忍不住道:
北歐晨,老衲已徹底被你打敗了;使出渾身解數來獻身,爾等不憐香惜玉就算了,居然一次比一次怒了,此番過後,恐怕我也無臉在來獻身了,從此以後,與你同眠是路人。
北歐晨俯視著裹著床單的顧相思,眼神猛然眯了一眼,他忽的就怒極反笑:“顧相思啊,顧相思,好你個顧想死!!!虧你還說得出口啊,夢遊能這樣的借口,虧您這蹲活神仙也找得到,不僅光著身子夢遊,還能準確找到我房間,準確的找到我屁|股位置?你他|媽|的騙誰呢!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此刻含蓄是什麼修養是什麼,北歐晨已經完全不在乎了,他已經被這個顧相思逼瘋了。
狗逼急了還亂咬人呢,他已經被眼前的女人給逼得無視、不聽,連咬都不敢咬了。
她居然還這樣欺負他!!真把他北歐晨當軟耳朵了。
就算沒有勝算,可是他也有他北歐晨的脾氣和底線。
他對她,大概有一個字能概括他對她此時的做法,恨。
是的,是絕對的恨。
不能愛上她,可是,她卻成功的讓他恨入骨,恨入肺。
顧相思能清楚的感覺到來自於男人身上濃重的壓迫感,但是她表情仍舊沒有任何變化,內心壓下所有負麵情緒,因為有些心虛,沒有對峙,視線平行;她佯裝很平靜道:“第一,我喜歡裸睡,第二,夢遊的症狀,僅限夢遊,至於做了什麼,我不知道。”
成功就是天堂,失敗就和以前一樣,大不了,在麵對一次地獄。
人要臉,樹要皮;她顧相思隻要北歐晨!
北歐晨氣得直接攥起了手,手背上青筋突起,周身遍布著寒意,俯視著矮他一截,垂著腦袋不知道還在神遊什麼的顧相思,冷冷地嗤笑了一下,
“想借著夢遊想爬上我的床?想都不要想,你知不知道,就算***都比你矜持!爬上我的床,我相信,你顧相思定有這個本事。”
“可是,你想得到我的人.....”
一句除非我死!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接下來無比霸氣的聲音直接掩蓋過。
“我也有這個本事!”
說話的瞬間,顧相思瞬間就從被子裏鑽了出來,一手半擁著被子,一手抬手之間,就給他來了一個定身點穴。
驀地,北歐晨就被顧相思的穴道給定在了原地。
兩人之間的距離,因此而瞬間拉近。
她臉和他的臉貼得很近,她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唇鼻之間被嗆得炙熱不穩的呼吸,彌漫著淡淡的薄荷氣息,裏麵還夾雜著一種抽煙過後才有的煙草味。
暗淡的聲控燈,微暖的光暈投在他的臉上,襯得他的臉越發完美了;她甚至不用看,都可以完全感覺到他臉上和身上所彌漫而出的無可比擬的怒氣,整個人陰沉的可怕!!!
盡管如此,這樣的極怒之下的容顏,還是俊美得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