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思眼也不睜一下,順勢衝著北歐晨懷裏依偎了過去:“爸這人,不下點猛藥,這病哪裏治得好,我這不是為了他和媽感情升溫嗎!”
北歐晨自是知道,顧相思若說得無理,北歐炎嶸早就發飆了,怎麼會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他對父母的床笫之事,不敢興趣。
於是,有幾分好奇的問道:“我很好奇,你從哪裏看出,爸和媽有十年沒在一起的?”
“這女人和男人之間,隻要結合過,體內的陰柔和陽剛之氣,平衡得猶如太極八卦圖,都是可以通過脈搏能看得出的,而爸的體內,陽剛之氣很重,按照長久的興盛不衰的程度來看,可以判斷出長達十年之久.....。”
屋外涼風習習,屬於屋內溫馨的談話,在溫暖的室內,鋪散開來。
當晚,北歐炎嶸從書房,回主臥的時候,花陌音並沒有在房間,床頭留了一張紙條。
----【英國公司有重要年前會議,我盡量趕在年三十回來。】
明知道,花陌音是借著年會為由,逃避今晚上跟他的碰麵....可是還是忍不住想給她打個電話,問些什麼。
當北歐炎嶸拿起電話,看著屏幕上花陌音的電話號碼的時候.....猶豫了半響,她公司的事情,北歐炎嶸從來不擔心,也從來不會過問....
卻不知道,此時打過去,該說點什麼才好。
他索性撥了一個專線軍事號碼,待到電話那頭剛一接通,直接冷酷下了命令:“接我回C市,準備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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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北歐晨和顧相思醒來的時候,就被傭人告知,老爺和夫人,因為臨時有事,暫時離開大理了。
他們會盡量趕在除夕夜回來。
北歐晨和顧相思心照不宣的以為,兩位家長肯定是尷尬了,所以才暫時回避的。
貝加爾小島嶼上,雖已入冬,可南海岸的氣溫,仍舊停在初秋。
赤腳踩在沙灘上,一點兒也不覺得寒冷,反而沁人心脾。
寒冬臘月,與家人一起,在海南小島嶼上跨年,再好不過。
吃過午飯,兩人就到海邊漫步,眺目遠望,除了獨樹一幟的別墅,飛機和遊艇之外,四麵就是一片無垠的藍色大海,海天一體;海風很大,白浪如山。
海浪拍打著礁石,發出‘嘩啦啦’的水浪聲,偶有海鷗飛在銀光閃閃的海盡頭....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把拖鞋隨地一扔的顧相思,一路倒退而走,踩著海沙,飛撩起她烏黑的秀發,支起雙手,擴在嘴邊:“晨,我知道嗎?我感覺,我現在的心情,好害怕啊!哈哈哈.....”
純粹的語調裏,毫不遮掩的高興,哪裏有半點害怕的神態?
以大海,沙灘,海浪為陪襯,不遠處是僅著一件白襯衣,手插褲兜的北歐晨,空靈又飄逸。
海風把他的黑發吹得有些淩亂;眼底一片波瀾,目光由此至終,都沒有離開過走至他前麵的顧相思身上.....
北歐晨聽此,勾著唇,嗤笑了一聲,抽出放在褲兜裏的手,大跨步的追上顧相思,直接一把將人給豎直抱起,在海灘上,一圈一圈開始轉悠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