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瑞軒和慕容晴位於高坐之上,因為他們的存在,賓客們熱鬧的都很含蓄。
“父皇,母後…”風謙晨手持酒杯走到風瑞軒和慕容晴身邊,“兒臣敬你們一杯。”
慕容晴臉上帶著嬌媚的笑容,拿起桌上的酒壺為風瑞軒斟滿酒,又倒了一杯給自己,“母後平日裏不勝酒力,但是今天是皇兒大喜的日子,母後當然要喝一杯…”
“愛妃說的甚有道理,你們和老七還有老九三個人一直都沒有大婚,這始終都是父皇的心病。畢竟你們都是我最出色的皇兒,以後這玄國的大統也會從你們幾個人選出來繼承。如今你們接二連三的成婚,朕心甚慰啊…”風瑞軒繼續說著,但是風絕晨卻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風瑞軒剛才說的很明確,玄國的大統會從他和風謙晨還有風傾晨之中選出,並不是要將那個皇位傳給自己。
風絕晨的手緊緊的攥著酒杯,隻要稍一用力,那酒杯就有可能粉身碎骨,關鍵時刻,慕容晴不動聲色的用腳踢了一下風絕晨,拉回了他的神遊。
慕容晴的眼底閃過一抹殘忍,但唇角仍然掛著笑容,嗲聲嗲氣的開口打斷了風瑞軒,“皇上,今天是皇兒大喜的日子,您就不要說教了。”
“好,”風瑞軒看著慕容晴假的那麼明顯的笑容,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苦笑一聲,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風瑞軒仰頭的空檔,門外突然劍光一閃,一個黑衣蒙麵人手持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的對著風瑞軒的咽喉刺了過去。
“咣當!”一聲,那把劍掉在了桌子上,那個黑衣人順勢向旁邊翻轉了過去。
經此變故,在場的所有人才驚呼起來。“快來人啊,護駕,護駕……”
就在那把劍和風謙晨的咽喉隻有幾公分的時候,風謙晨從門外趕了過來,緊跟在後的焦小柳右手一轉,將‘斬風劍’擲向了黑衣人的右肩。
那黑衣人右肩一痛,自己的劍一個沒拿穩脫手而出,又怕後麵的來人再對自己發起攻擊,隻能朝旁邊翻轉了過去。
風謙晨和焦小柳的及時趕到無疑救了風瑞軒一命。
那個黑衣人單膝跪在地上,左手捂著血流不止的右肩,隻露出的一雙鷹眼恨恨的盯著焦小柳和風謙晨,咒罵一聲,“晦氣。”眼睛掃過周圍,瞅準一個空隙朝打開的窗戶掠去。
那個黑衣人動作太快,風謙晨發覺的時候已經晚了,隻能朝著那邊的賓客大聲喝道,“快擋住他…”
風謙晨完全低估了那些大臣們不要臉的功夫,明明已經聽到了風謙晨的話,卻都不動聲色的躲了躲。開玩笑,那個黑衣人會武功啊,殺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不就跟老鷹抓小雞一樣嗎?
黑衣人成功的掠出了窗外,風謙晨“啪”的一拍自己旁邊的桌子,“都是廢物!”
真個喜堂裏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過了半晌,那張被風謙晨拍了一下的桌子,才晃了晃突然消失在了眾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