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我推開他擋在門邊的手:“我不收弟子,麻煩。還有……這些東西你還是不要涉足的好,並不是學了就能變強,並不是學了就可以保護任何人。你會受到比剛才被人拖走被人打更痛苦的事情,你會遇到更多比被槍打還要可怕的事,你也許會死的比以前那些平平安安的日子更快,在考慮好這些之前,再去想想你是否真的要學。”
關上門之後我默默的走上樓梯,保鏢叔叔靜靜的看著我走過,突然淡淡的冒出一句:“那個孩子在外麵求了我們1個多小時,我們才放他進來敲門的。”
一個小時麼。嗬嗬……當初進山拜師的時候,我可以求了師父整整三天,跪在堅硬的石階上,看著破舊屋頂上一片一片青黑的瓦被太陽曬的破裂,然後掉落下來,有些比較大,砸在地麵上可以敲出一個大坑,有些比較小,偶爾砸到屋旁的幾朵叫不出名字話也可以安然無恙。
我那個脾氣差的可以把地球都倒過來的師父在第三天從門內出來看見我還跪著的時候,終於忍不住過來將我扶起。記得那個時候……我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直接摔到了地麵……很餓,很累,而且貌似還中暑了。
這些事情我倒不去計較,我計較的是那個關月佑河進來的時候竟然不用那麼辛苦的跪,隻是很輕鬆的裝裝可憐就被師父收留了(雖然我也有裝可憐的成分),當時我就把關月佑河當做敵人,絕對絕對的敵人!搶了我師父不說,而且學起來比我還快,整個就是一海綿,把師父的心血全部吸走了!
回到房間睡了一晚,半夜2點的時候醒了過來,忽然想起自己貌似晚飯都沒有吃。動了動胳膊覺得肩膀上的傷已經開始近乎瘋狂的自動修複了,也便安下了心。抬手從櫃子上拿下一包泡麵,本來打算去樓下燒個水煮個東西吃,結果竟然看見有人已經將食物放在我的桌子上了,雖然冷的差不多了,不過估計比我的泡麵要好吃些。
拿起冷了的牛奶一口灌下之後我舉起叉子叉起一塊牛肉直接丟進嘴裏咀嚼,對於食物我一向是來著不拒,更何況我不認為現在這個時候還有人會在我的食物裏下毒。雖然有點冷了,但是吃起來味道果然是不錯的。
大約把盤子裏的牛排吃了個七七八八,我伸伸懶腰從沙發上站起,左右……除了幾個還在繼續巡邏中的保鏢,一切都顯的那樣安靜。那麼剛才被我吃掉的玩意兒,到底是誰送的呢?有人會知道我晚飯並沒有吃多少(吃了幾塊蛋糕)所以送過來了?冥月?不可能……如果是冥月他肯定會敲鑼打鼓的告訴我他送來了吃的,並且邀功似的跑到我麵前羅裏八嗦。那麼會是那個想要拜我為師的少年?不對……肯定不是他,那個孩子毅力並不是很好,他會想要學武怕也隻是為了不讓自己受到傷害,隻不過是稍微救了他一次,就會感恩的半夜送來牛排……想想都不可能。那會是誰?伊祁麼,如果是他,我還真得考慮考慮看看我剛才吃下去的東西裏有沒有化骨粉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