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囚禁我?”我已經懶的問一些很白癡的問題的,比如說“憑什麼囚禁我啦”、“你們以為你們是警察啦”之類的白癡話。已經現在的情況是我已經被囚禁了,問了這些也白問,還不如直接問下他們囚禁我的目的來得快。
“主人吩咐我們囚禁你,具體原因你可以問我的主人。”他淡淡的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直接跳過問那個冰冷男的情況,我先問起了眼前這個溫柔男的事,話說我對這個溫柔的家夥比對那個冰冷的家夥更加有話講,我天生就討厭冰冷型的,特別是那種冰冷到極點幾乎可以凍死一頭牛的。
“閑。”他如實回答。
我一愣:“沒姓?”
“沒。”
真奇怪,怎麼會沒姓?難道是小時候在孤兒院長大結果被冰冷男帶去當仆人了?所以連個姓也沒有???呃……一般小說套路都是這樣,在孤兒院長到一定程度被冰冷男接走,他則對接他離開寂寞孤單之所的冰冷男報以絕對的崇拜和敬仰,把他當作神一樣的存在。
“我有自己的父親和母親。隻是在跟了主人隻有必須舍棄自己的姓氏,斷絕家人的來往,隻此一生跟隨主人。”似乎看出了我亂七八糟遐想,溫柔男……呃,就是這個,閑,立刻給我做出了解釋。
真是冷漠的家夥,舍棄自己的家人來服侍一個冰冷到極點的白癡。我抽搐了抽搐嘴巴把話題帶到了冰冷男身上:“你的主人叫什麼名字?”
“夏秉殿。”
“你確定他不叫電冰箱而叫箱冰電?(筆者冒出:各位親們,把夏秉殿三個字倒過念覺得像什麼?嘿嘿吼吼)呃……開個玩笑,不要板起臉來,你還是笑著比較好看。”
我一邊嘻嘻哈哈說著別的話一邊靠近溫柔男,閑。突然在靠近到一定程度後的瞬間眼神犀利起來,飛快的用空出來的手扣住他的脖頸:“誰跟你們開玩笑!把一個女孩子囚禁在高層酒店裏,我可不想知道你的主人接下來會對我做什麼事情。趕快解開手銬上莫名其妙的東西,否則我直接讓你從這層樓的玻璃窗外摔下去。”
溫柔的閑依舊是溫柔的坐在我的床邊,他緩緩抬起手抓住我的手腕將我平放回床上:“手銬是最普通的手銬,上麵沒有加任何東西。小姐之所以打不開,是因為我們在你身上注射了可以讓你暫時提不上力氣的藥劑。”
我著實一震:“麻醉藥?”
“不是麻醉藥,是接近於麻醉藥但是又和麻醉方式截然不同的藥劑,它可以讓你提不上任何力氣,卻依舊可以感受周圍的觸感以及疼痛感,它並不麻醉感覺輸入神經。”閑解釋道。
換句話說就是我現在不但動不了,萬一被虐待狂折磨我還會疼個死去活來的。真是活見鬼了,這幫人到底想做什麼,直接告訴我行不行,大不了我直接按照你們說的去做,做完放我回家。啊喲,我現在真的是肩膀疼胳膊疼連肚子也疼……該不會是因為吃了動、動了吃,結果得了急性腸胃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