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夫?”不解的眨眨眼睛。一宮雲鶴給我解釋說,因為三久世家裏女人的地位不高,所以一般出來見客的都是男子,那個勳夫就是三久世家的長男,三久勳,也是麵前這個女人的丈夫。三久勳在這裏的地位比較高,因為他的獨子就是未來繼承家族的人,現在正被供奉在三久的寺廟裏,今天晚上的妖祭更替日時,就會舉辦繼承儀式了。

雖然聽得有點雲裏霧裏,不過總算是稍微了解了些什麼。因為日本的跪式坐姿很別扭,沒一會兒我就堅持不住換了個姿勢。回過頭看了看一宮雲鶴和彌生……他們果然不愧是日本人,很習慣這樣的坐法嘛。呃……話說,彌生不是在中國長大的嗎?怎麼也學的那麼快???悶。(跪坐:在日本,對於男女的坐姿要求不同。男士可以盤膝而坐,也可以跪坐。女士必須跪坐,跪坐時上身筆挺,不能彎腰駝背,膝蓋要並攏,不能分開,臀部坐在腳後跟上,雙手平放在膝蓋與大腿之間的部位上,女士雙手合攏放在小腹部位也可以。)

一邊喝著那些侍女們端上來的茶,一邊百無聊賴的看著屏風外麵優美的風景……好慢啊,那個叫什麼三久勳的人怎麼還不來啊,難道他是烏龜嗎?還是說穿和服的女人壓根忘記通知她老公我們在這裏等他的事情了?

“喂喂,為什麼你的式神不跟著你出來?我的式神要坐在我旁邊陪我喝茶?”大約過了n久,我終於忍無可忍開始和一宮雲鶴聊天。

他用無聲的眼睛藐視了一眼:“你要喊我一宮閣下,或者雲鶴師兄。”

我嘴角抽搐抽搐:“我又不是你們陰陽世家的,叫什麼師兄啊。我在中國拜的師父,也沒有什麼師兄師姐一類的。”師弟倒是有一個,而且我還打不過他,汗。

“我的式神現在隱藏在我的佛珠裏,式神隻是人與它們靈異世界交流的媒介之一,就像我們用的咒和符紙,都是媒介,給予力量的是我們人本身,但是如果沒有媒介即使我們有再大的力量也無法消滅它們。”一宮雲鶴不再繼續追究那個師兄師弟問題,而是跟我講解起來:“式神的情況與普通的媒介有些不一樣而已,它們自身也擁有力量,又屬於人與靈異世界交流的媒介,所以它們是必不可少的。你啊……力量低於你的式神,所以不能控製他將他隱入你的佛珠或者其他替代物裏。”

我鬱悶的眨眨眼睛,忽然伸手拿起桌幾上的一顆花生米對坐在另一邊的天狗說:“小黑,進來這裏。”

天狗小黑立刻聽話的“嗖”一下進到了花生米裏,看的另一邊的一宮雲鶴一愣一愣的。

我捏了捏花生米覺得和平常的也沒什麼差別,就要丟進嘴裏咀嚼咀嚼,被雲鶴兄一把奪過,他眼淚汪汪外加小心翼翼的撫摸著手上的花生米:“你,你要把他吃了?!他可是你的式神啊,你也太殘忍了點吧!!!世界上有誰會把天狗給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