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要不是已經知道你才是天君大人,恐怕真的被這個小東西給唬過去了!”夙看著那個渾身雪白,有著剔透墨眸的生物,渾身還是忍不住的打顫。
悠然自得的給了夙一巴掌,輕飄飄的道:“難道沒有發現嗎?這個小家夥似乎用的真的是本體啊。”高高的挑著眉頭,眼中的興味濃濃,衣服要將這個毛茸茸的狐狸,拉到手術台上,解剖的連渣都不放過的樣子。
“這不可能!”夙驚叫。這種荒唐的事情可能發生在凡人世界,但絕對不可能發生在妖界,類似於整容的完全相似!眼前這個人是天君這一點是毋庸質疑的,而且閻王大人對他的忌憚也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出,但天君的十尾白狐的形象,絕對又是天界獨獨一份的,斷然不會再有另一個。除非……
偷偷的瞄上裏爾一眼,難道說……也許……大概……
“我可以肯定他和我是有血緣關係的,畢竟血緣這種東西是有著很神奇的力量的,但我亦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在本君在世或是轉世期間,都未曾留下任何子嗣,縱使有妻有子,那也不代表是我的!”這一點裏爾也是可以用些心思去擔保的,畢竟他的血脈,不是那麼容易就傳出去的,而這輩子……想想那個麵癱的國王,他也隻能是望子興歎了。
夙被說的糾結了,對於裏爾這種完全像是繞口令的邏輯,夙很是不解。為什麼既有血緣關係,同時又不是天君的子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天君的血脈是無法從其他的妖獸身上流傳出去的,所以,真正意義上的十尾是隻有天君一人。可現在眼前這個抖動著十條尾巴,齜著牙,凶狠的看著他們的小狐狸,到底還是出現的詭異。
“其實本君也很好奇呢……”對於很多很多的東西,不過即使有血脈又能怎樣,空有一個殼子,也是要在敵人會被這副殼子唬住的情況下才能使用,裏爾可是早就對著樣子已經習慣了,古老的記憶中,他身上的皮毛似乎比這種白色要更亮一點,說是銀色也不為過的。而且……還有一點是最為不同的,這一點隻有裏爾一個人知道,或許還會有一個人,但似乎忘記是誰了……
就從那個小狐狸一直未對他們發動攻擊這一點,裏爾就能肯定,這個小東西體內的十尾的血脈還未完全,所以……嗬嗬嗬,身為長輩,也難得等見到同為十尾的小輩,自然是要好好的疼愛一番的,否則太對不起人了吧。
於是,笑咪咪的將手中的法杖一轉,一串乒乓球大小的小火球就又飛了出來。裏爾聽得見那隻小狐狸的心跳聲陡然加快,但那雙黑眸裏,還努力的維持著冰冷的森寒。“嗯哼,很專業的模仿啊~”裏爾在心裏笑笑的感歎,而夙也跟著裏爾的冷笑,撩起一個難看的笑容。
“那麼……炸!”清脆的聲音字字念得玉潤珠圓,就像是佩環相鳴一樣,剛一落地,就有了極為不同的反響。那一個又一個的小火球,精確地砸向小狐狸的四肢,即使努力的加快躲閃的速度,但裏爾的火球,就像逗弄一樣,追逐到跟前,貼著皮膚炸開。那種不傷及內府的疼痛,也隻是讓小狐狸淒慘的尖叫,而卻不傷其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