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難得了,裏爾會去妥協倒也真是件奇聞,而得到允許的國王自然也是肆無忌憚的緊。本身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的人,現在怎麼可能還端什麼正人君子的架子,手上的速度絕對要比他批奏折要快上不止千倍萬倍。裏爾的白袍沒一會兒就已經離身而去,而那個衣服的主人卻還能淡定的仰麵躺在軟榻上,淺笑嫣然。當然,這也不能全怪國王,裏爾的衣服本來就是中國古典式的,那種對襟合領的款式,係上腰帶,就算是穿整齊了。那還不是基本上,用點力就能分開的方便的衣著啊,國王感歎,心裏也對於這樣的衣服,有了特別的留意。
“喂,艾抬頭!”簡單的聲音,裏麵拖著習慣的慵懶,但清越的音色中明顯有了些許的變調。於是,埋在胸口的頭顱抬起,紫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裏爾,目光灼然。就見桃花眼彎出一個真實的弧度,微涼的指尖突然間發力的抓住國王的長發,隨即就是陡然貼近的那張美得妖異的麵孔。
“我說我允許你,但時間是一個賭局最好的證明,讓我看看你的運氣我的國王!”說話間,兩片嘴唇摩擦出的火花,將話語中的挑逗燃起國王心底潛藏得很久的東西。於是便不作他想的撲過來,一時間竟然忽略了裏爾所說的那個時間的賭局。
也就是這個沒有想,讓國王後來悔了好一把,腸子都青了。不過現在沉迷於眼前少年瓷白的肌膚,溫潤觸感的國王,除了將美食拆吃入腹便再無其他的想法。裏爾的每一個反應,對於國王來說,都是最難以忍受的極度甜蜜的折磨。這個少年身體的完美程度,總是有些不完美的,弱點極少讓國王下手都要細細的探索一下,不放過每一寸的尋找。
每尋出一處,就讓國王額角的青筋跳得更加厲害,而裏爾的笑容也就更加燦爛,這個男人想給他一次很難忘的經曆,不過……惡劣的抬起眉尾,珍珠一樣的牙齒突然咬住水紅的嘴唇,桃花眼中氤氳出一層薄薄的水霧。也真難為國王的辛勤啊,這麼長時間才就找到這麼一點的感覺,裏爾……好吧,該說這廝是那個什麼冷感嗎?
很難以形容現在的感覺,裏爾透過微濕的睫毛,看著迅速扯掉身上衣袍的國王。夏非是個男人沒錯,而且也是一個隻對女人有興趣的男人也是極為肯定的事情,不然也不可能上一世,連孩子都能打醬油了。現在卻是躺在床上,看著別人壓下來,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啊。
結實的手臂圈住他,不放過的狠狠地吻著,這種凶悍程度,比以往的都要激烈。讓他不得不抬起手,懶豬他的脖子,然後很不爽的去扯那人恍了他的神的銀發。對方的皮膚有著難以抗拒的熱度,不像裏爾的總是那麼淡淡的,一直保持在十分低的溫度上,所以不客氣的收緊手臂,將自己貼在這個暖爐上。這樣的動作毫無疑問對於國王是一種挑戰,也是超過一切的引誘。
手指順著腰線,漸漸下移,就在國王以為,終於要突破兩個人最後一關時,一個輕盈的腳步聲該死的響了起來,而被他以弱勢的姿態壓製著的裏爾則是嬉笑開來。“我的國王,你不應該去考慮太多的,我要是你,就已最快的速度,把該辦的事情全部做個整套!”
這風涼話說的國王麵部糾結,手指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般困窘的模樣,隻把裏爾的笑往更誇張的地方引,恨恨的咬牙,不放過的將身下的人壓得更緊,下身動了動,就讓這個笑得囂張的小狐狸眯起了眼睛。“你算計好的?”
“我之前有說過,這是一場和時間的賭局,你要是快一點,那贏家就是你了,誰讓你太慢~”挑釁的用手在國王的腰上一捏,倒黴的國王額頭上遍布的青筋跳得歡快。冷冷的一橫眉,國王還不依不饒的斯磨著。“便是快了,怕也會在興頭上被人打擾吧,你是認為這樣能更好的練習我的忍耐力?”
聳聳肩,愉悅的承認。“好吧,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