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辰希有著十足的把握讓薑瀝擎下去,所以他一屁股就坐在了身後的會議台上說著,“Financial Weekly是小攤小鋪嗎,債券投資部和谘詢部所在的地區都不一樣,也沒有進行過業務協作啊。”
“耍賴也得有限度!身在同一個屋簷下的人竟然說互相不認識,哈哈哈~你覺得這像話嗎。”
果然,薑瀝擎裝不下去了,他一巴掌拍在了會議桌上大聲的嗬斥著薑辰希。
薑瀝擎永遠都想不到薑辰希發起火來是多麼的恐怖可怕,薑辰希本來就恨薑瀝擎,現在看到他這樣對自己發怒那薑辰希是絕對不會退讓的。
薑辰希怒將桌子一拍,桌子幾乎是被震了起來,可見他的力度多大,薑辰希對著薑瀝擎咆哮了起來,“怎麼就不像話了!就算同在一個屋簷下蓋了同一床被子,我媽也對我爸做的事情一無所知。”
薑辰希大吼之後也稍微的平靜了一些,那些人都不敢說話也不敢使眼色,隻是靜靜的看著薑辰希。
“你也知道的,我爸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慈善家,但是那樣的人死了之後有的人利用某公司貪汙的事實和將所有股份給了叔叔你的事實突然就浮出了水麵,正在是在叔叔你被任命臨時總裁之後。”
“你說違反保密協議啊?那個要講證據的,證據啊,董事長,你不是很喜歡證據嗎。”
薑瀝擎到現在為止居然能保持冷靜,這對於一個商人來說非常的不容易,也讓薑辰希見識了薑瀝擎的隱忍。
薑瀝擎也不能說什麼了,因為薑辰希那模樣就是要整死他的樣子。
薑瀝擎輕輕的點頭,語氣卻帶著威脅之意,“OK,你如果執意如此那咱們就試試看,但是啊,做生意的人竟然會為過去和複仇所困,你的下場最終還是會像你那感性的媽媽和爸爸一樣。”
薑瀝擎的話讓薑辰希隱藏的憤怒一激而發,不過他知道這都是薑瀝擎故意的。
薑辰希轉過身後又說道,“你知道嗎,皇帝雖然砍掉了那麼多人的腦袋但是也坐了14年的龍椅,你既然坐了20年也算是夠本了,薑董事!”
薑辰希等人出了會議室,其他的人都往電梯走去,隻有薑辰希退回步子站在盛奕雪的身邊,高傲又妖魅的說道,“你怎麼也知道我在冬天也隻喝冷飲?”
盛奕雪低了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爸爸他……總是會給少爺準備涼的飲料和甜點,這個我還記得。”
“盛……奕雪,難道你是盛秘書長的女兒?”
盛奕雪抬起頭轉過身標準式微笑的說道,“很抱歉沒能及時做自我介紹,我就是盛奕雪——”
此刻薑辰希很無語而且說不上來的一種厭惡的感覺,他還以為盛奕雪跟他們不一樣,但沒想到會是叛徒的女兒。
薑辰希看著盛奕雪卻又好像不是在跟她說話,“哦我就說嘛,當奴隸的人竟然會一代一代的,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你先下去吧。”
盛奕雪原本微笑的臉蛋在低頭時完全的收斂住了,因為薑辰希的那句話。
薑辰希並沒因此放過盛奕雪繼而戳著她的痛楚說著,“聽到你父親的死訊之後我整夜的沒睡覺,因為實在是太憤怒了,我還有東西一定要還給他呢,他怎麼能那麼著急又荒唐的走了呢,但是如此令人開心的緣分竟然找上門來了。”
盛奕雪嘴角勾了一下,她根本就不在乎薑辰希怎麼說,反正他今天是來找事的,反正薑辰希也不會放過她。
盛奕雪依舊微微的低頭,看也不看一眼薑辰希,“您這麼開心的對我那我還真的是無地自容呢。”
薑辰希聽聞後諷刺的大笑了一下,“能不高興嗎,在這兒又遇到叛徒的女兒了,哇,這麼一看,你還真有點像盛秘書長啊,眼睛嘴巴,還有那副令人作嘔的對我叔叔效忠的德行,哦,如果你像你爸爸,那當你背叛別人的時候是不是也像吃飯一樣的簡單啊。”
盛奕雪苦笑了一下,薑辰希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薑辰希父親死後,他的好叔叔搶走了他們家的公司,而且又逼的他的媽媽拋下他自殺。
她的爸爸是之前前任董事長最信任的秘書,隻是前任薑董事死後她的爸爸轉而投靠了他的叔叔,所以他很憤怒。
盛奕雪覺得如果自己跟薑辰希計較的話那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盛奕雪無論何時對待人都用那副標準式微笑的回答,“誰知道呢,要學習父母的好但是不要學習父母的壞,我一直都是這樣生活的。”
“哦,這樣啊?我近期內測試你一下吧,看看你學的怎麼樣。”
薑辰希伸出手在盛奕雪的工作服上摘下了一顆星星黏在了她的臉上笑著,“那樣的話我會給你蓋上學的很好的印章哦,我會盡快聯係你的,在外麵我們見一見吧。”
盛奕雪抬頭哀怨的看著薑辰希離去,這場遊戲她可以放棄嗎,她可不可以不參加啊?薑辰希可不可以放過她啊?
薑辰希一離開盛奕雪立刻彎起了腰,旁邊的小胖妹呼了一口氣拍拍胸脯,“哎終於走了,我還以為我的心髒要爆炸了一樣,奕雪,你沒事吧?”
盛奕雪將臉上的星星給扯了下來不屑的自言自語著,“怎麼?還拿到星星了啊,不錯啊。”
盛奕雪跑到天台山透了透氣,剛才那裏簡直就是要命了,在盛奕雪的背後有一個穿西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遞給了盛奕雪一杯奶茶,“來,喝吧!”
盛奕雪轉身過去看到來人還是禮貌的喊了一句,“首席,你怎麼來了?”
黎禹澈唉聲的歎著氣,他每次一看到盛奕雪這樣的生疏這個心裏就不好受,“哎呀這裏又沒有別人,奕雪,咱們說點別的吧。”
盛奕雪看了看周圍發現的確是沒有人,這才跟黎禹澈玩笑的說著,“喂,有人看見的話會出大事的,”
黎禹澈很無辜的看著盛奕雪,他最不喜歡的就是盛奕雪對他這般的恭敬和疏遠,他隻想讓盛奕雪對他像金浩澤那般。
黎禹澈閃爍了一下眼睛走向天台看著,“哎喲,能出什麼大事?不就是朋友間說了一些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