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辛趁人不備, 霍地跑到西恩的麵前, 苦苦哀求:“如果我做了首領, 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讓我重新追求你?”
西恩急忙後退兩步, 等到確認自己安全了, 才嘲笑道:“你做首領?真是個笑話。也不看看自己後背的傷, 你還能活多久都沒有人知道。像你這種一出生就帶著原罪的人,這就是獸神對你的懲罰。你別再做夢了,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原罪?對, 如果愛你是犯罪的話,那我確實是罪不可赦。”衛辛表麵茫然地呢喃道,實際在心裏暗自思忖, 一出生就帶著原罪?這句話聽上去信息量很大, 但是他查過原主的資料,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屠戮聽不下去了。
他正要把衛辛趕出屋子, 郎柏淮卻攔下他, 柔聲道:“外麵雨那麼大, 而且他後背還有傷, 還是先讓他在屋裏等到雨停再離開吧。”
“他不是要做首領嗎?這種毛毛雨對他來說算什麼, 連傷都熬不過去, 還想追人?”話落,屠戮粗暴地將衛辛拽出屋子。
郎柏淮看著兩人消失在門後的背影,目光微微閃動, 枉他之前還一直擔心兩人看對眼, 看來是他多慮了。
不說這兩人不是他們的轉世,就算是,這輩子兩個人都是獸人了,要喜歡的也應該是亞獸人才對。
就像剛才屠戮的脾氣會變得那麼暴躁,也是出於對亞獸人的占有欲,要說他愛西恩,那應該是不可能的,畢竟兩人才見了幾次麵。
大雨滂沱。
屠戮拽著衛辛穿過院子,來到大門外。
“滾!以後別纏著西恩了。”屠戮粗聲粗氣地說。
剛才一路上都在破口大罵的衛辛,此時卻變得十分安靜。
雨水打濕了衛辛的臉,他抖了抖睫毛,看上去就像隻被遺棄的雛鳥,帶著茫然的委屈。
屠戮不知怎的充滿了罪惡感,視線逃避似的從衛辛的臉上移開。
就在這時,衛辛驟然將屠戮撞在牆上。
變故發生得太快,屠戮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身上緊緊貼了一個人。
“好歹我們之前也算朋友,你一言不合就搶我愛人,是幾個意思?”衛辛低吼。
雨越下越大。
衛辛的身體卻很熱,隨著他的質問,炙熱的氣息不斷噴灑在屠戮的耳朵邊。
屠戮冷冷道:“愛人?”
雖然隻有兩個字,衛辛卻聽出了對方的鄙視,他怒道:“本來就是,是我先認識他的。”
“先認識又怎麼樣,他愛你嗎?”屠戮毫不留情地戳穿衛辛的自欺欺人。
“現在不愛,以後就不能愛上嗎?”衛辛霍地踮起腳尖,語氣帶著惡意,“是不是你用婚契要挾他?你倆做了?你這竹竿一樣細的玩意可以滿足他?”說著,大腿細嫩的皮膚不斷磨蹭屠戮的某處。
屠戮身體一僵,似有一團火從小腹浮起,燒得他某處發痛。
“滾開!我倆……”屠戮霍地推開衛辛,他剛想要否認衛辛說的話,但是卻又鬼使神差地改口,“我倆是做了,那又怎麼樣?關你屁事。”
“做了?”衛辛一顫,表情如遭雷擊,整個人散發出死氣沉沉的氣息。
屠戮看著衛辛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扭曲的快意,卻又莫名摻雜了苦澀。
“讓我也嚐嚐好不好?”衛辛冷不丁說道。
屠戮皺起眉頭,剛要問是什麼意思,衛辛就惡狠狠地撲了過來,一下子就吻住了他。
“轟!”
雷聲震耳欲聾,閃電猶如銀蛇一般迅猛地竄過夜空。
在屠戮推開他之前,衛辛果斷放開抱住屠戮的手。
“你有病嗎!”屠戮咆哮了一句,但是聲音卻嘶啞得厲害,他終於弄明白了,“你竟然把我當他的替身?你以為這樣,你就是在吻他了嗎!難道我和他做了,你也要和我做?”
“是我弄錯了,對不起。你不可能和西恩做過的。”衛辛視線落在屠戮高高鼓起的某處,本來頹喪的表情換上了赤·裸·裸的譏諷,“就不提你的吻·技有多爛了,至少你一看就是早·泄。如果你和他做過了,西恩一定會甩掉你的。”
屠戮的目光也落在衛辛的下三路。
雨越下越大了。
衛辛腰間的獸皮緊緊地貼著臀部,剔透的雨滴沿著獸皮不斷滑入腿·間,不過那裏卻毫無動靜。
屠戮低聲咒了一句,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即怒道:“我看你才是陽·痿。”
衛辛臉色不變,嘲諷道:“是你技術不行,要是換個技術好的,我分分鍾啵兒起給他看。”
“換個技術好的?”屠戮腦子一發熱,抓著衛辛就直接吻了起來。
忍著!
親,你一定要忍著。
一個手拿小紅花的小人在衛辛心裏給他呐喊搖旗。
衛辛拚了老命死掐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