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活該。”
....流雲怔住....
....錦泰一驚....
.....薑玉恒汗顏,他知道錦泰一直在初一身邊保護著這個女子,本以為用情至深的人是錦泰,卻不想,一個女子,卻為了維護錦泰,會與錢淩杠上。
更可怕的是,錢淩堂堂麟洲首富,含著金湯勺長大的命,居然被初一踢了一腳。
這似乎聽起來都覺得像個神話一般。
錦泰知道,初一這番必然是得罪了錢淩,錢家的人怪罪下來,初一必然會受到牽連,況且都是因他而起。
他疾步走到了初一身邊,伸手快速的打掉了護衛的劍,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爾後,他半蹲下身子,試圖扶起半晌都沒了動靜的錢淩,可無奈他身子沉重,怎麼都拉不起。
“錢公子?”
“錢淩?”
“錢公子....”
“公子....”
半晌,眾人倒抽了一口氣,紛紛看向了初一。
這神色,反倒是自己闖了多大的禍端一般。
初一一時皺眉,心下卻有些亂了,不會吧?她不過用了三分力道,踹了一腳而已,不會一腳就掛了?
她小心翼翼的走近了錢淩,望向錦泰,聲如蚊蠅,“他怎麼了?”
“....”錦泰歎了一聲,搖了搖頭,又抱拳賠禮道歉,“對不起,錢公子,今日事情因為而起,請你不要怪罪初一。她是無心之過....在下是叫錦泰,從小在山上長大,鄉野鄙人而已。錢公子,你我身份懸殊,何必非要總是針對我?”
許久,錢淩還是沒有回應。
初一一下沒有了主意,“錦泰,你讓下,我來。”
錦泰起身,本想量他的脈息,他根本不給機會。自然知道,他根本就沒事。
故意而為之,目的是為了讓初一愧疚,心生自責。
這個錢公子的心思還當真是深,精於算計。
初一半蹲著身子,握住了錢淩的手腕,檢查了一下,卻渾身冒起了冷汗,不至於吧?
他居然暈了....
踢了一腳,居然暈了。
她眉頭皺了下,一臉無辜的看向了錦泰,“我就是踢了他一腳....可是他真的暈了....而且....好像流血了.....”
言罷,初一有些不敢置信的從錢淩的額頭下顫巍巍的伸出手,掌心裏腥紅一片....
薑玉恒神色一怔,連忙望了眼錦泰,扶起了錢淩,此刻的錢淩,聾拉著腦袋,額頭上血跡斑斑....血液已經流在了下巴處,他的衣服上也染了鮮血....
“你不是會醫術嗎?來人,把他送進去。”
單憑初一那一腳的力道,在這城陽樓平坦的過道上,摔出這麼嚴重的傷,有些不太可能。
錢淩從小身子金貴,確實沒有受過什麼傷。
就連薑玉恒也有些不太理解,這家夥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還是真的就受傷了?
可是血液卻是真實的存在。
初一被薑玉恒吼了聲,回過神來,出於醫者本能,她跟著護衛進了房間。
錦泰一並正欲進入房間,這時,一身墨綠色衣裳的蕭儀款步而來。
“各位,可是遇到什麼問題?”蕭儀依舊千年的冰山臉,直視著薑玉恒與錦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