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又換女人了,這次是一個的性感嫵媚的成熟女郎,穿著吊帶絲襪,包臀裙將線條完美呈現,繞是我一個女的看了都忍不住臉紅。
可是這樣一個尤物,他在輸給另一個男的三局保齡球後,就眼睛不眨地推過去‘抵債’了。
看到這裏我才知道,他們在玩的遊戲多肮髒,把女人當成賭注,輸了就送出去,根本沒有在乎一下。
那個女人臉色煞白,顯然也是不知道有這種遊戲的,她哭了起來拉著楚銘城求他留下她,楚銘城似笑非笑地說:“這些天你從我身上拿走多少錢,現在該是你回報的時候了。放心,楊少很溫柔,隻要你伺候好他,他不會虧待你的,跟著他沒準比跟著我好。”
楚銘城很懂得怎麼把握女人,這樣三言兩語原本還哭鬧的女人立即就安靜了,怯怯地站在一邊像是認命了——畢竟她跟他們這些人交往隻是為了錢,隻要有錢跟著誰沒差。
接下來還進行了兩次這樣的交換,我再傻也看出門路了。
所謂的愛情,都是這些富家子弟消遣的玩意。
“我身體不舒服,先走了。”我說著就站起身,我那個所謂的男朋友立即拉住我,“我們都還沒玩呢。”
我白著臉推開他:“我不玩,我也玩不起。”
我快步走到門邊,手才握住門把就被一股大力往回扯,我一個趔趄跌坐在地上,錯愕地抬起頭,原先儒雅斯文的男人變得有些猙獰:“蘇雲,別不識抬舉。”
“你想幹什麼?”我心裏害怕,捏緊拳頭看著他。
他笑了:“沒玩夠之前不準走。”
“我說了我不想玩。”我咬牙,“你找別人去,我隻是個普通人,玩不起你們那一套。”
我一說其他人都笑了起來,問他到底是哪裏找的極品。在他們眼裏,我就像一個逗他們開心的小醜。
我恨不得有遁地術從這裏逃開,可是不行,這麼多人都看著,我逃不掉的。
就在這時候,一道帶笑的嗓音說:“宋少,來,我們來玩三局。”
開口的人是楚銘城,他說著起身拿過保齡球,漫不經心地推了三個,都是十分,而宋毅隻有八分,誰輸誰贏一目了然,楚銘城懶懶一笑,拍拍手把我從地上拎起來:“那她今晚就是我的了,不玩了,辦事去了。”
眾人頓時起哄大笑,之前被楚銘城贏到的女人立即貼上來:“楚少,那人家呢?”
楚銘城直接把她推給宋毅:“去陪宋少。”
說完摟著我就走,我渾身僵硬,也出俱樂部被風一吹就忍不住眼眶泛酸,甩開他的手蹲在一邊哭起來。
我談不上多愛宋毅,但怎麼說我們都是確定關係的情侶,結果他一聲不吭就把我送出去,說不難過是假的。
楚銘城點了一根煙,蹲在我麵前給了我一張麵巾紙:“我看你也不像是能玩的女人,怎麼會跟宋毅在一起?”
我哭著喊:“誰知道他是這麼個東西啊!”
楚銘城嗤笑一聲,他們這些人玩女人都是找心甘情願,也有些女人嘴上說得清高,但其實底子比誰都浪,他們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得出來,所以每次一出手都能得手,可是他說第一眼看到我就知道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哭夠了就回家去吧,下次長點心,別被賣了還不知道。”他抽著煙就走了,我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就跟上去,他回頭看我還莫名其妙的:“你幹什麼?”
“楚銘城……”我喊他的名字,“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沒有人能萬敵不侵,今晚的事才出乎我的意料,徹底擊潰我的心理防線,以至於我沒能忍住問出從很久之前就想問的話。
他眯起桃花眼,笑得顛倒眾生:“我們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