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再也不敢了。”以前的小姐可不會對自己使用暴力的,這也是她經常什麼話都敢說的原因了。
陳流蘇撒手,嘴角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記住了,以後別亂說話,不然我把你的小舌頭給割下來。”
芍香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仿佛是看到了一個大怪物一樣,“小姐……我再也不會,不會了。”她相信她真的會將她的舌頭割掉。
夜,安詳。
“小姐,小姐,門外黎王在等你。”芍香一早起來就看到蕭暮黎坐在門外的一把大大的竹編椅上,搖著扇子,前麵還有一個丫鬟端著一盤水果,這小日子過得特安詳。
“不見。”
芍香傻眼,著急道:“小姐,這可是黎王,你可不能任性啊!搞不好是欺君之罪。”
“那你去吧,你和他浪漫去。”
芍香倒是想去,還巴不得呢,隻是自己是什麼身份?一個婢女而已,“小姐這是在打擊我呢。”
陳流蘇倒是 有幾分想去的意思,隻是看看天空,烏雲慢慢的聚攏,打消了念頭。
“我餓了,準備早膳。”
芍香見勸說不動,隻有準備早飯去了,隻是那門外的人依舊在等著。
“黎王殿下,是不是不會來了?”鼎言擔憂道,眼看天就要下雨了。
蕭暮黎將一顆葡萄喂到嘴裏,“她一定會出來的。”
“那要不是我進去叫她?”
“那多沒有麵子,本王可不是那麼好妥協的,要她來見我。”蕭暮黎一副我有的是時間的模樣,鼎言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陳流蘇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夠讓黎王親自在府門等候,這傳出去,豈不是更丟人。
這天說下雨就下雨。
“黎王殿下,我們還是回去吧,可別淋壞了身體。”鼎言勸阻道。
蕭暮黎眼中閃爍著幾分怒意,“本王是那麼容易淋壞的嗎?”
“我……”好心辦了壞事,鼎言也非常的無奈,蕭暮黎雖然表明是那種風流的人物,但是內心還是黑得比炭還要黝黑。
“小姐,他們還在門外等著呢,這都下雨了。”芍香貓著腰朝著門外看了一眼,就馬上回到了陳流蘇的閨房。
“下就下唄,一個大男人,一點雨水怕什麼。”陳流蘇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懶洋洋的坐在搖椅上。
“可是……小姐,人家是黎王,不是別人。”芍香都快急哭了,陳流蘇也理解這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她。
“罷了罷了,你去送把傘過去。”
“好的小姐。”芍香抓起一把傘,就朝著門外奔去,陳流蘇隻是咧嘴一笑,這丫鬟是不是喜歡上了黎王?
芍香恭恭敬敬的將那雨傘呈上去,雨水從她的發梢流淌出來,“黎王殿下,這是……這是小姐讓我送來的傘。”
蕭暮黎抬頭,他現在穿著蓑衣,帶著鬥笠尚且用不著雨傘,不過還是接過來,“真的是她送的?”
“是啊,是她,隻是小姐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就不去放風箏了。”芍香見縫插針道。
蕭暮黎點頭,“告訴你家小姐,改日再聚,這把傘,你還是留著吧,你也淋濕了。”一派憐香惜玉的口吻,讓芍香覺得高興得估計今晚都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