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要殺我,是要殺他自己!”陳流蘇這時候才弱了一個語氣說道。
“什麼?流蘇你不想我殺他就直接說出來,幹嘛騙我,他會殺自己?根本不可能?”和陳流蘇一樣,金至誠也同樣不相信蕭暮黎的話。
“是真的,我剛剛隻是攔住他了。”
“什麼?”金至誠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我們走吧,我們的條件他是不會答應的,留在這裏也是沒有用的。”陳流蘇命令金至誠說道。
“這……”金至誠原本想說些什麼,可是奈何他卻說不出來,他怕有些話一旦他問了,有些原本就既定的卻又消失不見的事實,就又會浮出水麵。
“好我們走!”
談判無果,陳流蘇和金至誠這才準備回南風閣。
臨走之前。
“鼎言,叫禦醫吧!蕭暮黎受傷了。”陳流蘇對著還在殿門外守著的鼎言說道。
鼎言聽完之後,馬上就向殿內跑去。
但是至於蕭暮黎會怎樣,陳流蘇似乎好像也並沒有十分擔心,她知道,有鼎言在,蕭暮黎不會出事的。
陳流蘇和金至誠回到了南風閣,可是陳流蘇對待金至誠的態度依舊沒有改變,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但卻似乎是有些不同。
陳流蘇想,至少在不知道金至誠的目的之前,都不能太過引起他的懷疑。
為了減少和金至誠的麵見次數,陳流蘇甚至裝病不出這個屋子的門,而且除了大夫也沒有讓任何人進來過,包括胡三。
好在最近沒出事,陳流蘇也安安靜靜的過了兩三天。
她這天早上起來就悄悄的出了這個屋子的門,畢竟也已經兩三天都沒有出來看了,沒有病的人也差不多會被憋出病來,所以陳流蘇的臉色著實有些小小的蒼白。
她也沒有走太遠,也就隻是在欄杆的旁邊,沐浴著陽光,感覺很舒服。
另一邊,皇宮之中。
太後就最近南風閣那邊也沒有動靜,她猜想南風閣現在一定處於鬆懈的狀態,所以就去了蕭暮黎的宮殿之中,她想再一次勸蕭暮黎出兵。
太後這次比較心急,一大清早的就來到了蕭暮黎的寢宮。
蕭暮黎上次隻是受了皮肉之傷,過了兩三天,身體還是稍微好了一些,所以太後這次來蕭暮黎的宮裏,並沒有看出來蕭暮黎有哪些不一樣。
“母後大駕光臨,還望兒臣有失遠迎。”蕭暮黎有模有樣的說道。
“皇上不必多禮,快快起來吧!”
“這麼早,母後便趕來了兒臣的寢宮,想必母後是有什麼急事吧!”蕭暮黎一邊說,一邊將太後拉到了一個座位上。
“皇上猜的不錯,哀家著實是有一些急事。”太後坐下來後,撫了一下衣袖,示意了下讓蕭暮黎也坐下。
“母後若是有急事就說吧,兒臣聽著,若是而且能夠幫的上忙,兒臣便馬上派鼎言去做。”
“這件事情,也隻有皇上可以做到,待哀家說完,皇上再決定吧!”太後絲毫也沒有客氣的說道。
“是,若是急事,還請母後快些道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