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道這會兒趙銀虎找孫氏到底有什麼事?偏偏除了睡著的徐芳芳,就隻剩萱娘一人在家。
一開門見到是萱娘,趙銀虎倒是一點意外之色都沒有,“趙大爺,我婆婆不在家,您這是?”
趙銀虎手裏,拎著一個酒壇,酒壇口包著紅紙,似乎是女兒紅。
“你娘不在家也沒事兒,不是還有你嗎?去給我弄兩個小菜。你娘可答應過我的,給我物色個小妾,我可是特地過來帶這壇好酒,先給她道個謝。既然你娘不在,我就先等著吧,大約你弄好菜她也該回來了!”
趙銀虎一副自家人的模樣,毫不忌諱的就往這院子裏走。
小巷裏沒幾個人,偶爾路過的一兩個也不過是掃一兩眼,聽趙銀虎說著話,他們便也不做他想。
萱娘總感覺事情好像哪裏怪怪的,可見趙銀虎一副自來熟的模樣,似乎是真和孫氏約好了。
但為了避嫌,萱娘還是準備將院門大開。畢竟她是一個寡婦,門前是非多的很。能少惹事就少惹事吧。估摸著,待會兒趙大爺家的母老虎就要過來,萱娘可不想惹禍上身。
趙銀虎非常自來熟的走到大廳裏,端坐著。一雙眼小眼滴溜溜的,圍著萱娘打轉。眼睛裏閃著莫名的光芒,想到那孫氏特地囑咐過自己,今天就隻有萱娘一人在家,隻要他能將這小婦人給吃到手,以後萱娘就是他的了。
當然定金他是不會少的,這麼俊俏的小媳婦兒怎麼也得五十兩。五十兩作為定金,可是一點兒都不比那黃花大閨女少,不過看在萱娘如此水靈的份上,趙銀虎還是願意出那錢的。
那孫氏此時正在他家裏拖著自己的母老虎呢,過了這個中午,萱娘就是自己的了。到時孫氏再帶著人過來,一切都已成定局,他家裏那母老虎不認也得認。
看著萱娘清麗纖瘦的身影在眼前晃來晃去,趙銀虎越發感覺到滿意,他甚至能想象到那薄薄的衣衫之下光滑柔嫩的身體,年輕充滿活力的肉體,可是他一直盼望的。那味道…肯定比春香樓裏那些妓女好多了。
盡管趙銀虎家的母老虎經常盯趙銀虎盯的緊,趙銀虎還是忍不住偶爾會去打兩次牙祭。天天麵對自己家的母老虎,不來個新鮮的女人讓自己玩玩,趙銀虎肯定是受不了的。
想到孫氏親自找到自己,並且和自己商量好要將萱娘作為他的小妾,趙銀虎內心是千萬個滿意。
他這也不算是違規,這可是有媒妁之言的,雖然萱娘不知道。不過現在的女子嘛,婚事而一直都是由父母做主,萱娘這個小寡婦自然是得聽她婆婆的。
趙銀虎很有信心,他家財大勢大,在這村子裏也非常有名望,相信萱娘跟了他以後,定然不會後悔。畢竟成為他趙銀虎的女人,可是多少人都夢寐以求的。
趙銀虎一邊臆想著接下來的美事,一邊用眼神打量著正在院子裏忙碌的萱娘。
而萱娘則是皺著眉,她明顯感覺到有兩道灼熱的視線一直跟隨著自己。這個趙銀虎可真是色膽包天,坐在別人的家裏,也敢堂而皇之的用目光猥褻著她。
不知道孫氏什麼時候回來,看看天上的日頭,快日上中天了,這時候約莫到中午了。
此時院子裏相當於隻有她自己在,難道她真的要替趙大爺做兩個小菜嗎?
萱娘正糾結著,趙銀虎又在屋裏催促道:“萱娘啊,你先去做菜吧,該吃午飯了,你娘大概也該回來了。正好等你做好菜,我和你娘喝上兩盅。”
萱娘內心無比鬱悶,這人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想到人家是長輩,都可以當她爹,萱娘也隻能禮貌的回答:“趙大爺,要不然還是等我娘回來再說吧,我哪做得了主。”
趙銀虎倒是非常和善,口口聲聲都在跟萱娘拉關係:“什麼大爺,我還年輕力壯著呢。你叫我銀虎就好,咱以後啊就是一家人。搞那麼生疏幹嘛,你別著急,隨便做兩個菜,都是一家人,還用的著客氣嘛!”
萱娘倒是不理解了,什麼叫一家人?不過又想到那孫氏要給他做媒,作為媒人,趙銀虎這樣說也不過是表現的親切一些。萱娘倒也覺得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