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無心不語,暗歎息,輕聲道:“我乃西晉王嫡叔秦陽,字擎瑜。”
無心眨眨眼愣了愣,有些不太明白現在這個狀況是什麼意思,自我介紹?知道你的名又怎樣了,我還能直呼不成?不能吧?還是這異世的王爺都這麼的平易近人?哦,這猜來猜去的真累人。
“王爺有話請直說。”無心還是覺得直爽些好,有事說事多簡單呀,況且又不是很熟,閑話家常什麼的不適合。
秦陽雙眸一暗,還是這麼的拒人於千裏之外麼?唉,先談正事吧,“此次登門拜訪,是有事相求,不知夜宗主可否相助?”溫溫柔柔的請求。
“......不知是何事?”她想著,她能直接走人麼?擺出這幅姿態來,怕是沒人會拒絕的了吧,美人計麼?無心不受誘惑,先問清楚再說,需要這位王爺大駕光臨相求的事肯定不簡單,人家是親王呢,那呼風喚雨的不要太威風了。
見她不應,他雖心裏有些不好受,但也是情理之中了,“我今日得到消息,西晉國隸下臨魏城,相繼傳言有怪胎降世。”秦陽慎重的望著無心,輕聲道:“十年前此傳言已有,派去的侍衛並無探查到有用的線索,傳言是詛咒所致,今日卯時正臨魏城主親自送來的消息。”
“怪胎?有何不同之處?是幼.童?還是剛出生的嬰孩?已發現的有幾何了?還有為何是城主?不是知府?”無心毫不忌諱的直言指出疑惑之處。
秦陽讚賞的凝視她,這才是原本的她了,秀外惠中,聰慧絕頂,一眼便發覺問題的所在,種種懶散的跡象皆是表麵上罷了,果然沒看錯她,換做旁人早就嚇呆了。
見她不解的蹙眉,他忙道:“消息上並無過多的描述,那魏城主隻說約莫三十年前便已有怪胎降臨,近十數年陸續的漸多。”抿一口茶,繼續解釋著:“臨魏城是西晉國金礦產地,曆來便是戒備森嚴,外人輕易進不去,首位城主曾是我太曾祖父的近身侍衛派去守衛金礦。賜姓魏,那城便更名為臨魏城,城主亦是代代相傳。”
無心眨眨眼,沒了?呃......三十年就有怪胎了,十幾二十年才隱約的有傳言,直至今天才上報,嗬,隱瞞不住了,才想起來頭上還有大領導了,怕是那城主用心不良或者心懷不軌了吧?如今的西晉國與邊境的小國麵上是和氣融融,繁華榮耀無比,其實吧,各國都盼著別國出點什麼事好拿來作伐呢。國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就她個人的觀點,那高位上有什麼好,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忙忙碌碌半生,女人多兒子更多,到頭來為爭權謀殺親爹親夫,死在自個兒子女人手中,想伸冤都沒處伸了,一死百了,什麼都是空。
秦陽見她又走神了,暗歎息,自己就在她眼前,竟視而不見,那思緒還不知飄向何處了,這得有多無視於他了,滿滿的無奈滿滿的失望,隻得打斷她,問道:“不知夜宗主可有何想法?”
無心瞟了他一眼,你當我是神仙麼?掐指算算就能知道因果了麼?被她那嬌嗔的飛來一眼,秦陽頓時覺得圓滿了,勾唇笑彎了眼,之前被無視的不滿早已不翼而飛了,心中隻剩下滿滿的甜蜜。
門外的一星二星從不曾見過主子笑的如此諂媚,汗毛根根豎起。
青楠幾人一直處於呆滯狀,傳言不是說此人清高冷傲的麼?還有傳言不是說此人雖位高權重可依舊是待人溫和的麼?屋裏的人笑的那麼的耀眼那麼的嫵媚,唔唔唔,小心肝砰砰砰跳的歡。
她不經意的偏頭望了望,眨眨眼,這人怎麼了?事情都還沒解決就笑成這樣了?納悶了,問道:“你特意來告知有何意?”
秦陽握拳抵住咳嗽兩聲,清清喉,道:“在下想邀請夜宗主同行,前去視察一番,無論結果如何,在下感激不盡。”
感激不盡?無心腹議著,哼,說的冠冕堂皇的,剛才還說那地方戒備森嚴,外人不讓進的,這次去了,若是找到原因能順利的解決了那是最好了,若是找不出結症,隻怕是有進無回了,人家幾十年都沒能解決的事難不成自己一去就解決了?她從不相信自己運氣那麼好,不是麼?不然也不會留在這異世了,有家不能回.......
秦陽見她蹙眉思索著,貌似不願?是擔憂找不著因由?還是有何別的緣由?
“敢問王爺用何理由來說服我前去?”她輕蹙眉頭,很不給麵子的直言。
門外偷窺的眾人皆是一震,主子,想拒絕好歹找找可信的的緣由了,如此直言不諱就不怕那貴人發怒麼?青楠表示很擔憂但也有無奈,瞧瞧,咱家主子多霸氣,連人家親王都沒放在眼裏,唔唔,直想哭,被嚇得,隨即狠狠的瞪一眼一星,冷哼。